意,死死的盯著那個剛才說話的中年男子。
個子不高,穿著黑色的羽絨服,腳下卻是一雙黑色的棉鞋。
大約有四十歲,面目普通,眼神飄忽,臉上卻帶著類似於諂媚的笑意。
他沒看顧喬喬,而是想要接過秦以澤手裡的拖布,嘴裡還說道,「小同志,給我吧,小心弄髒你的大衣。」
秦以澤躲過去,迅速的擦好了水漬,看著顧喬喬緊緊叮著那個男人,星眸划過一絲不解。
他大步流星的朝著車廂的列車員室走去。
看秦以澤沒搭理他,中年男子訕訕的直起腰,就在這一剎那,視線和顧喬喬的碰上,裂開嘴,討好的對著顧喬喬一笑。
顧喬喬清晰的看到了他右眉毛的一側有一條半寸長的傷疤。
顧喬喬恍如雷擊。
她突然的站起來,好像有一把大錘子在敲擊著她的心臟。
然後看到了走過來的秦以澤。
火車忽然顛簸了一下,顧喬喬本就六神無主,此時就要朝著過道倒去。
秦以澤一把的扶住了她的身子,皺眉問,「你怎麼了?」
半天,顧喬喬才好像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我去趟廁所。」
說著不等秦以澤回答,顧喬喬急匆匆的朝著車廂的盡頭走去。
廁所里有人。
顧喬喬站在了列車的車門處,面色蒼白的看著窗外。
她使勁的攥著手,一直到刺骨的疼痛傳來,顧喬喬才終於的平靜下來。
而平靜下來的她,眼底都是徹骨的恨意。
她不會聽錯的,那個聲音就是上輩子將她迷暈帶出帝都的人販子。
她當時是處在半昏迷的狀態,想睜眼都睜不開,所以對聲音就格外的敏感。
她牢牢的記住了這個聲音。
然後等她可以睜開眼睛的時候,這個人販子將他交到了另一個人販子的手裡。
她只來得及看到那右眉毛上的半寸長的傷疤。
隨即就被一個沾滿了的布捂住了口鼻,扔到了拖拉機上。
再醒來,就是一個牛車,又換了一個人販子。
就這樣,她被賣進了西南的大山。
如果說嫁給秦以澤是她錯誤人生的開始,那麼被人販子幾次倒手賣進大山,是她人生所有苦難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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