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頭花賣到外面,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必須打倒。
想收拾他們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兒可算逮到了機會。
而居心不良的嫌正方人馬跪舔洛寧,全是洛寧的狗腿子必須好好收拾。
頭花都是他們自己做出來的,賣給外面怎麼的了,這年頭誰還會跟錢過不去啊。
兩方勢力一遭遇上,人腦袋打成狗腦袋。
劉春生幫著維持秩序,他也就能做這事兒。
他是這個村子的人,自然要避嫌。
查案的擔子,全部壓在了他同事身上。
今天的事情比他和大表妹計劃的還順利,反擊的大時代終於到來。
而當事人洛寧蹲在地上,低著頭看起來有些挫敗。
謝長安有點方,心裡狠狠的記了簡銀和那些攪屎棍一筆。
把他媳婦氣著了,這筆賬必須跟他們好好算算。
其實洛寧才不生氣呢,她在想接下來思考自己安排的事情的邏輯漏洞……
村子裡的自來水源頭是從她家出去的,她是投毒者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
村民的思想都比較單純,不會想到有人故意投毒栽贓她。
背後黑手的目的是要讓她成為村子裡的公敵,被人趕出村子。
大概從村民來她家接水管的時候,有人就想到了投毒栽贓這個法子了吧。
她一時好心方便村民,居然帶給自己一頂投毒的帽子。
可以,這狠可以!
警察加上村子裡的民兵和七叔公的威懾,終於將兩方人馬分開。
現場一片混亂,地上散落著花花草草以及女人的頭髮,頭飾,雙方人馬幾乎不同程度的掛彩。
一個中年警察站在院子中間,叉著腰喊話,「慶安村出現惡性投毒事件,我們派出所接受報案。
請村長族長以及村子裡的民兵同志協同我們辦案,從現在起民兵同志封鎖村子出口,只許進不許出。
所有村民必須配合調查,隨傳隨到,不得以任何原因,任何理由推諉拒絕。
所有人退到院子外面去,不要擁堵院門,如果村民再出現聚眾鬥毆,我們只好採取強制手段了!」
空氣瞬間陷入安靜。
對警察天生畏懼的村民,慌裡慌張的在七叔公的組織下迅速退出院子,就剩下簡銀和民警以及洛家陣營的人。
民警是來抓簡銀的,他們留下來,簡銀自然留了下來。
而且簡銀是村子裡的人,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全村人都有投毒嫌疑,簡銀要留下來接受調查。
洛寧長舒了一口氣,感覺空氣都美好了不少。
一個民警將簡銀的手銬打開,揉了揉剛才拉架傷到的手腕。
簡銀得到自由就張狂起來了,囂張的指著洛寧,「警察同志,洛寧就是投毒的元兇,快把她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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