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回屋穿上棉襖,推上自行車也匆匆走了……
杜飛回到家,把事情交給雷老六,他只需耐心等待結果,也不用去胡猜亂想的,總算是無事一身輕。
再躺到羅漢床上看書,頓時覺得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到了六點多鐘。
中午吃的鴨子、大腸都是油膩不好消化的,到現在也沒覺著餓。
瞧著外面天黑了,他索性到衛生間去,打開浴缸上面的水龍頭,就著涼水拿個大毛刷子,把浴缸草草刷了一下,拿橡膠塞子堵住下水口,開始放水。
然後從隨身空間內拿出燒到一半的煤球,塞到浴缸下面的灶坑裡。
煤球一接觸到氧氣,頓時呼呼燃燒起來,裡邊的煙道直接連到壁爐煙囪上,順著二樓排放出去
不過這一大缸水想燒熱了,著實得些功夫。
杜飛看水位差不多,關了水龍頭,又回到客廳,一邊看書一邊等著水熱……
與此同時,在城南火車站附近的魏犢子家。
雷老六趕著晚飯飯口上門。
魏犢子兩口子正帶孩子吃飯,見是他來,忙讓進去。
雷老六也不客氣,上桌就吃,還一邊問:「哎,上回來,住你們家那張老弟怎麼沒在?」
魏犢子「哼」了一聲:「別提了,那位爺講究多,可不好伺候,一早就走了。」
雷老六一聽,頓時皺起眉頭。
那人居然走了!這可有點麻煩了,忙問道:「知道他上哪兒去了?」
這下魏犢子夫婦都聽出來,雷老六不是隨口問問。
魏犢子問道:「六哥,到底出啥事兒了?」
雷老六沉聲道:「那人來歷不乾淨,有人想讓我幫著查查。」
魏犢子夫婦臉色一變。
早年魏犢子乾的的確是江湖舔血的營生,但解放後歲數大了,又學了手藝,娶了媳婦兒,早就一心安穩過日子。
關鍵時候,魏犢子反應不慢,腦瓜子一轉就想出幾分端倪,急忙道:「六哥,是不是上次杜領導來看出了什麼?是他讓您查的?」
雷老六也沒隱瞞,直接點頭應是。
魏犢子媳婦兒一拍大腿,急得團團轉,埋怨道:「這是怎麼個事兒啊!當家的,你說三叔咋把這樣人往咱家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