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悲憤。
褚明翠死不瞑目。
暗紅色的錦袍掃過大牢的鐵柱,宇文皓臉上是淡漠而清冷之色,消失而去。
下午的刑部會審取消,因為牢中獄卒長來報,說褚明翠自盡,已經死了。
關鍵人物都死了,那兩名山賊的供詞又沒有特別的指向性,是以,不需要再會審,所有的罪名,皆由褚明翠一力承擔。
兩名苦力,因夥同殺人及擄走楚王妃,判斬首之刑。
宇文皓命府丞暗中去調查,今日誰去過大牢,見過褚明翠。
府丞調查之後,回報道:「是孫捕頭。」
宇文皓神色淡淡,「此事不必聲張,你只當無事便好。」
府丞問道:「大人,那褚明翠的招供……」
「撕掉吧。」今日問話之時,府丞便在隔壁牢室裡頭紀錄。
「但是,她招出了褚首輔……」府丞猶豫了一下。
「不是褚首輔。」
府丞一怔,「王爺心裡有數?」
「是紀王!」宇文皓看著他,「那孫捕頭,昔日便得過紀王的恩。」
府丞大吃一驚,「竟然是紀王殿下?」
宇文皓憤怒,「可惜,本王並無實證,只能先饒過他這一次。」
府丞看著他,「可王爺今日在牢中,似乎對褚明翠說過,並非是紀王。」
「那不過是試探之言。」宇文皓道。
府丞點頭,「原來如此。」
「你下去吧,此案完結,不得再提。」宇文皓道。
府丞拱手下去。
宇文皓盯著他的背影,眸子冷寒。
他收回眸子,對湯陽道:「派個人盯著府丞。」
湯陽並未跟著到牢獄裡去,所以並不知道到底問話的過程,方才王爺說是紀王,叫他有些意外。
「不是紀王,是嗎?」湯陽問道。
「不是!」宇文皓手指捏著一塊墨硯,指尖發白,墨瞳散發著陣陣的寒氣,「最開始,本王也以為是老大。」
湯陽道:「紀王若要害王妃,不需要如此,且他好事在即,沒必要這樣給自己倒台,就算要王妃死,他也總有旁的法子,不需要鬧這麼大,對他沒好處。」
「他,揣測不了皇祖父的心思,他也不了解鬼影衛,這局,他布不來,而且,此人是臨時找上褚明翠的,褚明翠本不是這樣打算,她原先只想先離間本王與老七的兄弟情,你前後細想便知道。」宇文皓道。
湯陽點頭,「確實,原先褚明翠想用悅德酒館的事情來離間王爺與齊王,可見計劃是臨時變化的。」
宇文皓眸子細眯,光芒灼冷,「能在這麼倉促的時間裡安排得這般周密,還要算計上鬼影衛,皇祖父,那此人就必定熟悉鬼影衛,知道如何放風聲給鬼影衛聽。」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