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心裡恐懼,跑到陶運面前站著,豎著耳朵聽屋裡動靜,只要小姐叫她,哪怕被陶運打死,她也要衝進屋裡去。
陶運見綠英一臉防賊的表情,暗自在心裡吐槽,主子進自己夫人房間,被丫環當採花賊一樣防備。
主子往日不可觸碰的威嚴,在夫人進門後,越來越兒戲了。
桂嬤嬤不動聲色站在綠英身邊,如果綠英真的不顧大人命令要衝進屋裡去,哪怕是跟陶運動手,她也要救下綠英,因為她現在的主子是秦心月。
司空晏將秦心月放到床塌上後,就那麼坐在床邊。
司空晏看著秦心月柔美的臉,情不自禁伸出手,在觸碰到秦心月臉頰前一刻,又非常快速收回手。
司空晏扭頭咳嗽了一聲,掩飾住剛才不正常的舉動。
「你明明會武功,為什麼還會喝醉。」司空晏眼裡露出疑惑,伸手探住秦心月的脈,眼裡露出了驚訝。
為什麼沒有內力?
司空晏坐直了身體,再一次探脈,確定秦心月體內沒有一點內力。
司空晏收回手,看著秦心月眼神越來越疑惑,自言自語道「你到底練的什麼武功,隨便伸手一推便有千斤巨力,卻一點內力都沒有。」
司空晏沒看見,秦心月此時慢慢睜開了雙眼,剛好聽見他的自言自語。
秦心月突然抓住司空晏衣袖,將人用力往塌上一拉,眼神迷茫看著他,「你在說什麼武功,我不會武功。」
司空晏被秦心月狠狠一甩,後背撞到床柱上,能感覺到整個後背都火辣辣的痛,偏偏秦心月一臉無辜,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司空晏想起皇甫彥明在酒樓套話,也起了一樣的心思,「你的本事是誰教的?」
秦心月突然靠近司空晏,像做賊一樣左右張望,豎了一根手指在嘴邊,「噓,不能說,沒人教,我自己學的。」
司空晏能感受到秦心月的心跳,甚至她頭髮上的淡淡香味,神情不自然往後挪了挪。
他還是第一次和女人挨這麼近。
「你為什麼不想嫁給三皇子?嫁給我,你真的是圖身份嗎?你又為什麼會感激我?」
司空晏對秦心月有非常多疑問,他知道秦心月戒心重,哪怕喝醉了,也不見得會說出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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