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下來:「同志們,我爺爺死在日本人的屠刀下,我爸犧牲在建設國家的第一線,我上高中就是d員。」
杜飛頓了頓,沉聲道:「你們說我是敵人,這是同室操戈,親者痛仇者快呀!」
王小東和一幫人頓時愣了,這特麼是什麼情況?
這時旁邊的楊志功連忙碰了王小東一下,小聲道:「王哥,趕緊的,就坡下驢呀~」
王小東反應過來,連忙乾笑道:「對~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杜飛似笑非笑瞥了一眼正在踉蹌爬起的閆解放:「真是誤會?我看是有人故意挑撥,想要讓我們互相殘殺,這個人才是真正的用心險惡。」
王小東一愣,他一點也不傻,不然手底下也攏不住這麼多人。
他不由得咽口吐沫,聽出杜飛的言外之意,這是讓他拿閆解放開刀。
其實王小東心裡也對閆解放不太滿意。
自從前幾天上王大腦袋家去,大伙兒都得了天大的好處。
令閆解放的威望陡然拔高起來。
而且,閆解放也有些得意忘形,在他面前說話越來越隨便,王哥也不叫了,改叫小東同志。
這讓王小東心裡十分膩歪。
只是嘴上卻不太好說,畢竟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
上次他可是拿了五根小黃魚。
這次又是閆解放主導,真要再成功,他都有點擔心,閆解放要把他擠下去。
可現在搞砸,讓他當眾落井下石,又讓在場這些人怎麼想?
就在王小東左右為難時,旁邊的楊志功又冒出來,大喊一聲:「王哥,我們都讓閆解放這孫子給騙啦!」
一幫半大小子,平時咋咋呼呼的一哄而上,真到關鍵時候,就都沒主意。
尤其看到閆解放的慘樣,還有被扭個對彎的鐵管,心裡更慌。
再加上這幾天楊志功跟劉光福散出去不少煙,買了不少人緣,立即有人響應。
其實更主要的是,閆解放得意忘形。
見天兒以功臣自居,拿大伙兒得了小黃魚說事兒。
一回兩回大家念著你的好兒,次數多了誰聽著都煩。
王小東長出一口氣,感激的瞅一眼楊志功。
這個台階來的實在是太及時了,現在可不是他對不起閆解放,而是大伙兒的呼聲。
王小東把心一橫,喝道:「沒錯~我們都被閆解放給騙了」
這時閆解放緩過勁,剛忍著疼痛爬起來,卻聽到這一聲,頓時懵逼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疼痛,有點反應遲鈍的大腦一下子冒出一連串問題。
緊跟著就被兩個人上來,一左一右把他押住。
閆解放這才回過神來,大叫道:「哎~放開我,你們抓我幹啥,我嗚嗚~」
卻是王小東怕他亂說話,拿著一塊破布就把他嘴給堵上了。
與此同時,在月亮門外邊,傻柱跟一大爺的身後,已經聚了二十多個老爺們兒。
原先在前邊看熱鬧的老娘們兒都被擠了出去。
不少人手裡還拿著鐵鍬、門栓、擀麵杖,一個個的,氣勢洶洶。
在後院裡邊,劉海忠也從家出來,站到許大茂和劉光天這邊。
到了現在,外邊來這幫人徹底被堵在裡頭了。
王小東也沒了別的念想,乾脆叫人把閆解放五花大綁,然後跟杜飛道:「同志,今天是我們沒有調查清楚,搞出這麼大的誤會,都是我們錯了。」
杜飛面無表情,沖被綁起來的閆解放努努嘴:「那他呢?」
王小東心領神會,立即道:「這種挑撥離間,搬弄是非的人,必須得到應有的教訓。」
杜飛咧嘴一笑,走過去拍拍王小東,稍微低聲道:「我聽說他要打斷我的腿,是不是有這個事兒?」
王小東一愣,之前他們一幫人躲在一起,天天抽菸喝酒,倒是的確聽過,閆解放叫囂著,要把杜飛的腿給打折。
可是這種話,杜飛怎麼知道的?難道有人通風報信?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