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不能動。
但只放著一個抱著布的木雕人偶,這就沒什麼了。
這東西妥妥屬於『四舅』的範疇。
如果杜飛沒把這個元青花的大罐收起來,弄不好最後被哪個不識貨的,直接就給碎了。
就在元青花大罐被收入隨身空間的瞬間,立馬再次從裡面湧出大量白色和藍色的光芒,充盈進了隨身空間內的白色光球和藍色光帶。
單是藍色光芒,就比杜飛買那些機械古董表加在一起還多。
還有其中蘊含的白色光芒,竟然令隨身空間的面積向外擴大了十多厘米。
杜飛高興片刻,轉又想到當前的情況。
假裝不不知道肯定不行。
畢竟關係到好幾條人命。
這並不是解放前遺留的,而是實打實的解放後發生的人命案。
而且隱藏在王昆身後的那個幕後黑手必須揪出來。
這種人不抓起來,肯定害死更多無辜。
想到這裡,杜飛毫不猶豫的騎上自行車去找汪大成
一小時後。
這座小院一股腦來了十多名公安。
以秦鋒為首,汪大成和杜飛站在旁邊。
此時秦鋒手裡拿著剛才陳方石畫的草圖,表情嚴峻,面沉似水。
在他面前的,正是靠著前院北房挖出屍體的土坑。
杜飛則在旁邊敘述前因後果。
至於說『五子母追魂』之類的,直接被他隱去了。
就說王玉芬總覺著院裡有一股怪味兒,還偶爾有怪聲,有點害怕。
結果杜飛來了就看出了院裡的特殊布置,試著挖開地面,還真有所發現。
秦鋒不由得把視線從草圖上挪開,看向杜飛,冷哼道:「你小子還有這個本事?」
杜飛一笑,也不分說。
反正他就是這個說辭,信不信由你。
秦鋒也明白,這個草圖肯定不是杜飛畫的,但現在杜飛把這個攬過來,明顯是人家高人不想露面,索性也沒刨根問底,轉而問道:「這裡的房主呢?」
杜飛道:「在分局招待所呢,一個女同志,被嚇壞了。」
秦鋒「嗯」了一聲:「是咱們同志?」
杜飛道:「東城分局,戶政科的。」
秦鋒再次點了點頭。
既然是自己人,又有杜飛出面,這個關係肯定不一般。
而且秦鋒也不覺著這個案子跟王玉芬有什麼關係,否則她也不會主動找杜飛來幫忙了。
恰在這時,忽然東廂房裡有人叫道:「頭兒,有了!」
秦鋒立馬快步過去。
杜飛和汪大成落後了一步,剛一進屋立刻聞到一股強烈的臭豆腐味兒。
杜飛皺了皺眉,立即退了一步,乾脆不進去了。
汪大成卻不成,硬著頭皮也得進。
杜飛就聽裡邊有人說:「頭兒,人被砌在牆裡,已經高度腐敗,初步判斷應該是個女人」
這邊話沒說完,對面當成廚房的西廂房也傳來動靜。
同樣是被砌在牆裡,就在廚房邊上的小倉房裡。
這個更慘,只剩下了乾巴巴的白骨,應該是被老鼠發現了。
最後,按照草圖上標註的,在北房的正廳下面,也挖出了一具屍骨。
至此,院子裡除了那個用木偶替代的小孩兒,其他四個人全都找到了。
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異常嚴峻。
這可是滅門慘案,性質極其惡劣。
不過杜飛這貨,把事情捅出來之後,他卻當甩手掌柜,直接不管了。
眼瞅著九點多了,這貨直接走了,跑去找王玉芬。
雖然住到分局招待所,應該不會再受到『五子母追魂煞』的困擾。
但這次王玉芬的損失不可謂不小。
單是那個院子,以後無論如何也不能住了,賣又賣不出價錢,只能擱那放著。
另外,接下來她住哪兒也是個問題。
總不能一直住招待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