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套兒?」
李明飛道:「這不明擺著嘛~但話說回來,甭管咋回事,栽了就是栽了,也沒什麼好說的。說句不好聽的,天下偷腥的貓兒多了,誰讓他出事兒了呢。」
完事兒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杜飛。
杜飛笑道:「你瞅啥~」
李明飛道:「我瞅你小子悠著點兒。」
杜飛撇撇嘴:「您還是管好自個吧!不過,二姐也是,畢竟有情可原,何必硬要離了呢。」
說起這個,李明飛嘿嘿一笑,擠眉弄眼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杜飛詫異道:「你知道?」
李明飛叼著煙,回頭瞅了房門一眼,壓低聲音道:「我跟你說,白虎兒,聽說過沒?劉景文那小體格,根本就頂不住呀!」
杜飛先是一愣,跟著『我艹』一聲,吐沫星子噴了李明飛一臉。
哭笑不得道:「你特麼是見過是咋地!」
「破~」
李明飛拿手抹了一把臉,倒也沒太在意,甩手道:「我見過個屁呀!劉景文親口說的。」
杜飛一聽,更沒譜了。
特麼劉景文腦袋讓驢踢了,沒事兒跟李明飛說這個。
李明飛解釋道:「說這話~有五六年了,那暫你跟小婷還不認識。有一回過年,家裡幾個舅子加上我們幾個姑爺子一起喝酒。大伙兒都喝大了,我酒量不錯,又能認慫,就沒太醉。劉景文就不成了,再加上他跟朱麗頭年剛結婚,算是新姑爺子最後喝的都說胡話了。」
杜飛眨巴眨巴眼睛,插嘴道:「不是,他在酒桌上說的?」
李明飛道:「那倒沒有,真要在酒桌上,那樂子可大了。等散場了,我送他回去,我倆在道上聽他說的。」
聽到這兒,杜飛總算明白,劉景文為什麼出事兒了。
別看這貨文質彬彬的,看來酒品非常差。
一旦喝多了,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這種的人其實並不少見。
這次去h南,跟那女人搞出事情,也是因為喝酒惹的禍。
倆人閒扯了一陣。
杜飛轉又說起下午接到的電話,把那邊的情況跟李明飛說了一下。
李明飛皺眉道:「還真是好事多磨啊!」
杜飛道:「也不用太擔心,咱們在新j還留著現成的人馬,如果yg佬真敢玩陰的,咱就弄他們一下狠的,讓這幫狗日的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話音沒落,旁邊的房門被推開,朱麗從裡邊走出來,笑眯眯道:「躲在外辦說什麼呢?」
杜飛一回頭,叫了一聲「二姐」。
李明飛則打個哈哈:「小麗呀~沒說啥,抽根煙。」
朱麗道:「抽完趕緊回去吧~大姐也有點累了,讓我叫你進去,我先走了。」
李明飛詫異道:「這就走呀?再待一會兒呀。」
朱麗道:「不待了,等明兒再來。」
「那路上小心啊~」李明飛聽媳婦叫他,說完就屁顛屁顛進屋了。
杜飛也想客套兩句,就跟著進屋。
誰知朱麗卻伸手拽了他一下。
杜飛一愣,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朱麗扭頭往屋裡看了一眼,隨即惡狠狠盯著杜飛,低聲道:「老娘是白虎怎麼了,脫褲子給你瞧瞧唄!」
說著就勢隔著衣服,狠狠掐在杜飛的胳膊里子的肉上。
杜飛疼的「嘶」了一聲,卻是十分尷尬。
剛才他跟李明飛說那些話,都讓朱麗給聽見了。
連忙告饒:「二姐,二姐,我錯了~」
「哼~」
朱麗適可而止,瞪了他一眼,才鬆開了手,踩著小皮鞋「嘎達嘎達」走下台階。
杜飛揉了揉胳膊,其實對他來說也沒多疼。
但要換個正常人,剛才朱麗掐那一下可真不輕。
最主要的是,杜飛覺著十分冤枉。
話都是李明飛說的,他就出個耳朵聽聽,怎麼就遭殃了。
他招誰惹誰了~
「小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