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名了嘛~張紅英,空j大院,張正委家的二閨女。」
「我」馬榮國登時苶了。
馬教授瞥了他一眼:「咋樣?這就是京城,隨便跳出來一個,咱都惹不起~」說著把報紙往茶几上一扔:「甭管他,些許名聲罷了,咱老馬家何曾靠名聲吃飯了。」
與此同時,杜飛也拿到了同樣一份青年報。
張紅英的筆觸比他預料更犀利。
不過這篇文章對於他來說,已經沒什麼用了。
就在這兩天,杜飛除了讓小黑2號繼續盯著連副主任,小黑3號盯著師大那兩個人之外,又把小黑本尊,從慈心那邊調到了馬教授那邊。
原本預料馬教授會有所行動,沒想到這老貨竟苟在家裡,什麼都沒做,直接躺平了。
這反而讓杜飛有些狗咬刺蝟,不知道從哪兒下嘴。
而且在這兩天,又出現了一些新的情況。
首先就是牛文濤那邊,接了居委會趙主任的案子之後。
經過仔細調查,在趙主任家的桌子縫裡,發現了蒙汗藥的粉末。
再加上其他一些疑點,已經基本確定趙主任不是自殺。
很可能是當晚,兇手給她下了蒙汗藥,然後在房樑上系好繩套,再把趙主任套上去的,偽裝成自殺。
嫌疑最大的,就是趙主任的丈夫,其次就是連副主任。
另外,兩名曾跟那三兒一起出現在秦家屯附近的師大學生的身份也確認了。
一個叫鮑禹洲,就是那天晚上送連副主任回去那人,是連主任大表姐的兒子。
另一個人的身份更有趣。
這人叫王紹文,竟是王昆大哥——王山的兒子,是王昆的親侄兒!
這個結果連杜飛都沒想到。
繞來繞去,竟然通過這兩個不起眼的人,把王昆和連副主任聯繫起來。
這會是巧合嗎?
如果不是巧合,那事情可大了。
若連主任是敵人間諜,王紹文和鮑禹洲恐怕也脫不了干係。
還有王昆的大哥王山,會不會像張大奎一樣,也被王昆給拉下水了?
另外,跟王紹文、鮑禹洲在一起的那三兒呢?
約略一算,這就五六個人了。
這還不是最要緊的。
最要緊的是,就在不久前,部里的專案小組剛破獲了駱先生的案子。
如果這些人也屬於駱先生一系,不可能不露出蛛絲馬跡。
而且駱先生被抓後,連副主任還在上下活動,絲毫不受影響。
足以說明,他們跟駱先生是隔離的。
但王昆活著的時候,明明跟張大奎都是駱先生的手下
想到這裡,杜飛腦中又冒出了『x』先生的名字。
這個由張華兵在日記里起的名字,仿佛一個幽靈,時而閃現,時而消失,異常神秘。
「難道這些人都是『x』先生的人?」杜飛默默思忖:「如果這樣的話連副主任極力要當居委會主任,又有什麼圖謀?」
與這些進展相比,汪大成這邊去陷入困境。
布置『五子母追魂煞』格局的五具屍體,那具被人偶替代的屍體一直沒有找到。
哪怕有陳方石提示,說這句屍體應該被泡在水裡。
但偌大一個京城,就算在這座院子附近,也能找到不少有水的地方。
搜了幾個地方,卻都沒什麼收穫。
主要是不好弄,城裡有水的地方,要麼是水井要麼就是下水道。
下水道那種污穢之地,肯定不行。
在王昆的思維中,是要利用『五子母追魂』來生孩子。
其中最主要的,就是這個小孩兒的魂魄,將其練成水靈童子。
要是放在污穢之處,直接被污染了,還叫什麼靈童。
更不可能再轉世成他兒子。
所以,按道理放置屍體的地方肯定是清水。
至少當初應該是清水,最好是有活水的泉眼。
關於這個,杜飛也幫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