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參軍真沒什麼可說的。
杜飛乾脆主動接過話茬,咳嗦一聲說道:「那個~同志們,今天有一個任務」
眾人一聽,頓時精神抖擻起來。
杜飛隨即把房大爺家的住址說出來,繼續道:「查清這兩個人的情況,一定不要打草驚蛇。等部隊那邊回信,如果兩邊能對上,差不多就找到那位駱先生了。」
說完了,杜飛看向王參軍:「組長,你對大家比較了解,你覺著這個事兒交給誰?」
王參軍明白,杜飛這是給他這個組長留面子,把人事權留給他行使。
但他真不在乎這些,只要能破案什麼面子不面子的。
他當即一挺胸:「顧問,您放心,這個我親自去辦!保證今天晚上下班之前,把這倆人查的明明白白。」
杜飛笑著道:「那敢情好,我可就聽您捷報了。」
其實在杜飛看來,這個事兒誰去都一樣。
甭管房大爺兩口子誰是駱先生,能潛伏的這麼深,這麼多年,沒露馬腳,明面上能查到的信息肯定天衣無縫。
真正指望的,還得是部隊那邊審問的口供。
到時候兩相對比,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然而,杜飛卻低估了王參軍的能耐。
白天在專案小組的辦公室坐了一天,等到下午,四點多鐘,杜飛都準備下班了。
王參軍帶著鍾俊達、大張兒、小趙兒匆匆回來。
杜飛看他們臉色,頗有些喜氣洋洋的,看樣子收穫不小。
果然,王參軍一說,連杜飛都吃了一驚。
「顧問,您是真厲害!」王參軍挑著大拇哥,先給杜飛上了一頂高帽:「姓房的兩口子,一查全都有問題!」
杜飛詫異道:「他們都是敵人的特w?」
這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王參軍搖頭:「那倒不是,那個姓房的不是特w,他原名沈巍,解放前是85軍下邊的副團長,淮海戰役被俘,後來伺機逃跑,造成我軍一死三傷。這件事當時影響非常惡劣,卻始終沒有抓到人」
說到這裡,王參軍氣的直咬牙。
杜飛也沒想到,房大爺還有這種『光榮』歷史。
難怪藏著一把『馬牌擼子』,這把槍大概就是副團長的配槍。
不過這房大爺也真是個人才。
在淮海戰場殺了人,竟沒往往深山老林躲,還反其道而行之,躲到京城來,藏了十多年。
之前他能安然無恙,是因為人海茫茫,沒人刻意查他。
一旦露出馬腳,國j想要查他,立馬就原形畢露了。
王參軍接著道:「還有他那媳婦叫金明娟,也是化名,原名劉娟」
杜飛仔細聽著。
最後,王參軍沉聲道:「顧問,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我懷疑這個金明娟,很可能是49年前,軍統京城站留下潛伏人員,代號暫時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是個老牌間諜。」
杜飛心頭一動,竟然是過去軍統京城站的人!
他沒仔細詢問王參軍,具體怎麼查到這些的。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
王參軍能在短短一天時間,查出來這麼多東西。
肯定用了不少人脈和手段,甚至有些法子不那麼公明正大。
杜飛也不想管,他只要結果。
王參軍帶回來的情報非常重要。
之前杜飛查找澄田賚四郎的財寶時。
就查出來,最後一車被截在京城的財寶,名義上被灰大仙給搬走了,但其實就是被瓜分了。
參與其中的,主要有三撥人。
其一,就是野原廣志這樣的內鬼,隨著戰爭結束,東洋徹底戰敗,澄田賚四郎對他們失去了控制。
其二,就是戰敗後,轉投gmd的東洋特高課的人。
第三,就是當時軍統京城站的人。
王參軍查出房大爺媳婦,解放前是軍統京城站的,說明她有可能參與其中,獲得了『大德通』的金元寶。
至少在邏輯上,這個化名金明娟的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