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深表認同的點點頭。
當初不是沒給機會,讓你們回去了,你沒走啊!
現在想回去了?晚了!
不過換王松進去,還上了一些手段,也沒審出什麼。
杜飛早就料到。
一來,野原廣志身份特殊,能上的手段有限。
二來,他認定杜飛來找他,問當初瓜分財寶那些人,這個情報的價值不小。
已經被他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甭管有沒有用,他必須抓住。
開車返回駐地的路上。
王參軍的臉色陰沉,不由得暗暗咬牙。
真要動真格的,他還有許多審訊手段沒用出來。
可惜野原廣志不是他的犯人,不僅審訊手段受限,時間也有限制。
前後攏共就兩個小時,連疲勞戰術都沒法用。
「顧問~」王參軍一邊開車一邊問
道「你還有什麼主意,能撬開這小鬼子的嘴?」
杜飛「哼」了一聲「這事兒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其實當年參與瓜分澄田賚四郎財寶的人不少。
王文明肯定知道內情。
不過王文明的重要性遠超野原廣志,杜飛之前在電話里跟楚紅軍提了一嘴,就直接被回絕了。
另外就是,最早在芳嘉園胡同被捕的那對假扮夫妻的東洋人。
他們藏在灶台下面的金元寶,最後全被小灰搗騰出來,落到杜飛手裡。 .??.??
之前之所以選擇野原廣志,沒選擇這兩個人。
是因為這倆人被抓之後,很快就移交給部隊方面。
具體什麼原因不知道,但是要提審他們,程序肯定更複雜。
現在卻沒辦法了,既然野原廣志不配合,也只能在他們身上想辦法了。
杜飛想來想去,覺著這個事兒還得讓謝部長說話。
謝部長在部隊那邊面子大,說話比楚紅軍好使。
況且他本來就是主管領導,遇到困難他不幫忙解決,底下人怎麼賣命。
杜飛拿定主意,回到駐地當即一個電話就打到謝部長辦公室去。
王參軍就在邊上聽著。
杜飛在電話里,直接把審訊野原廣志的難處說了。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跟領導強調困難之後,必須得拿出新的解決辦法。
如果只強調困難,沒有解決方桉,就是一堆廢話。
而且這次杜飛吃一塹長一智。
也不要什麼審訊權限了,直接要對方口供。
至於怎麼審訊,那是部隊那邊的事情,杜飛直接當甩手掌柜。
王參軍在邊上聽著,嘴裡直咽吐沫。
反正換他,無論如何不敢跟領導這麼說話。
卻不知道,杜飛在謝部長眼裡可是一員福將。
之前截獲那份名單,提前破解了敵人的陰謀,讓謝部長在上邊很是露了臉。
所以,杜飛再次提出要求,他二話不說,當即答應。
不過他答應歸答應,跟部隊那邊溝通,再加上提審犯人,全都辦妥了最少也得兩天。
杜飛撂下電話,索性就等著唄~
正好專桉小組這邊也休息休息。
這幾天調查陸海山不太順,大伙兒加班加點,雖然沒什麼成果,卻都累的夠嗆。
快到下班時,杜飛給朱婷打個電話,約
好晚上去接她。
最近朱婷在新h社的工作已經上手了。
雖然很忙,卻遊刃有餘多了,也能抽出更多時間。
等汪大成騎摩托車把杜飛送到新h社,朱婷已經推著自行車在門口等著。
看見杜飛來了,遠遠就揮起手。
隨後在汪大成這個單身狗的目送下,杜飛騎著自行車,馱著朱婷,漸漸走遠。
汪大成坐在摩托車上。
沒由來的,感覺胯下這輛到哪兒都能為他吸引無數眼球的坐騎忽然就不香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