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長輩。」
秦淮茹心細如髮,頓時就猜出一二。
其實最近杜飛身上,那種陌生女人的氣味越來越重,她就猜到了。
之前杜飛又明確拒絕了秦京茹的求愛。
更說明她最擔心的事情正在發生。
秦淮茹心裡嘆息一聲,只能自我安慰,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隨即按耐住亂七八糟的想法,好整以暇道:「小杜,今天廠里出事兒了!」
「嗯~什麼事兒?」杜飛一聽,也大致猜到,應該是李明飛用了一天時間準備,然後對勞保廠那邊先下手為強了。
果然,秦淮茹說的就是這個事兒。
臉上還有積分焦急:「你說這事兒會不會牽連到呂姐?」
杜飛能理解秦淮茹的擔心。
自從到了後勤處,這位呂建芬呂處長對她的幫助很大,從說話辦事,到穿衣打扮,都對秦淮茹的影響非常大。
而且因為杜飛的關係,呂處長也是秦淮茹在後勤處的直接靠山。
如果呂建芬倒了,接下來無論換誰,秦淮茹肯定不如現在這麼如魚得水。
杜飛見她六神無主的,笑著道:「看你急的,你不都說了嘛~是呂處長大義滅親,主動揪出了勞保廠的貪污分子。」
秦淮茹仍皺眉道:「可是」
杜飛打斷道:「沒什麼可是的,你這個時候與其在我這患得患失,不如去你呂姐那邊同仇敵愾,等回頭這事兒過去,你們就是患難的關係。」
秦淮茹愣了一下,總算反應過來,拍了杜飛一下:「你這個混球!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麼?你說~你說~」
杜飛趁勢把她抱住親了一口,手順著mo進衣襟,笑著道:「你現在知道也不晚呀~別告訴我你今天發現苗頭不對,就給你們呂處長甩臉子了!」
秦淮茹白了一眼,按住杜飛的手:「哎~別鬧,正經的,你說我現在就上呂姐家去?」
杜飛道:「現在就去,反正也不太遠。要是覺著害怕,帶京茹一起去,跟你作伴。」
秦淮茹想了想,點點頭道:「好!我現在就去,那~我去了怎麼說?」
杜飛「切」了一聲:「你伶牙俐齒的,還用我教你?別的不用說,去了就表態,表忠心。但切忌別罵她那壞事的親戚,疏不間親,這是大忌。」
秦淮茹也雷厲風行,立刻又一陣風似的走了。
跟著就聽見外邊傳來敲門和叫秦京茹的動靜
杜飛聞了聞剛剛玩球的手。
一邊洗漱上樓,一邊暗暗嘀咕,秦淮茹這倆玩意居然比開始瓷實多了。
今天面對朱爸和徐部長,耗費不少精力。
杜飛沒興致看書,直接關燈躺到被窩裡,一時卻睡不著。
腦子裡跟放電影似的,一會兒想到朱婷,一會兒又想到秦淮茹、秦京茹姐兒倆。
好在這次于欣欣和周曉白沒有亂入。
不知過了多久,杜飛迷迷糊糊睡著。
再睜開眼睛,卻是滿臉懵逼。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又穿越了?自己在什麼地方?」
他想伸手揉揉眼睛,卻發現根本控制不了身體。
與此同時,在他視線所及的上空。
兩團星雲環繞,正在碰撞對峙,一個藍紫色,一個青綠色。
原本在彩色星雲之中,杜飛應該看不清楚,可他卻能看見。
在那藍色星雲之中,凌空虛立著一個長發過丈的女人,一身藍紫色的古裝長裙,長發飛舞,衣袂飄蕩。
手掐指印,表情沉靜如古佛,一雙丹鳳眼卻銳利如電。
特麼的,居然是朱婷!
在對面,青綠色的星雲中卻是五個人。
一個青衣少婦,腳踏蓮台,寶相莊嚴,一手持寶劍,一手持如意,身邊兩女一男三個金童玉女,正是秦淮茹四口。
一旁的秦京茹,一身綠色鎧甲,頭上一條蟒蛇粗的麻花辮沖天揚起,緩緩擺動。
手持九齒釘耙,虎視眈眈,大吼一聲:「搶我杜飛哥,今天讓你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