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搶回來,就不能等一天,明天再來找小威嗎,非要選在我們大喜的日子來鬧!」
不少賓客也紛紛譴責姚翠花實在是太自私了,她的事就是天大的事,她兒子一輩子也就一次的婚禮在她眼裡一文不值。
姚翠花卻極其兇狠,衝著那些賓客怒吼「我們家的事幾時能到你們這些外人插嘴,都給老娘滾!」
老爺子氣的變了臉色。
白愛國懟道「你都已經改嫁了,你是我們白家啥人?誰給你臉對我們白家的賓客這個態度?」
白威臉色也黑了下來「你這麼凶,自己去把房子要回來,叫我幹嘛?別再來找我了,找我也不會幫你的。」
說罷,帶著新娘子上了他自己的麵包車離開了。
姚翠花在後面追的摔了兩跤車也沒停,也沒人扶她,她一個人趴在地上哭的很傷心,最後還是一個不明真相的路人把她扶了起來。
姚翠花自從一大早上就被老頭子的兩個女兒趕出家門就粒米未沾,她連錢包都沒來得及拿出來,身無分文。
跑到白威的新房門口嚎哭了半天,白威才扔出十塊錢來。
姚翠花拿著這十塊錢填飽了肚子,又回到白薇的新房跟前繼續嚎哭,希望能夠打動白威的惻隱之心,留她在他家住一晚。
可是一直哭到深更半夜,白威兩口子都沒反應,還惹來左鄰右舍的不滿。
甚至有人揚言她再哭下去就打她,姚翠花嚇得撒腿跑了。
在外面凍了一夜,姚翠花在街坊鄰居們的指點下求助於社區。
社區幹部找到白威,好說歹說讓他收留姚翠花。
白威堅決不同意。
說姚翠花自從和他爸離婚之後,他兩個姐姐選擇了姚翠花,而他選擇的是他爸。
他以後只給他爸養老,至於姚翠花則歸彩鈴姐妹養老。
他這樣分配,社區也無可厚非,只得幫姚翠花打電話聯繫彩鈴姐妹。
白威害怕姚翠花糾纏他,第二天就帶著新婚妻子出去旅遊了。
他的面點連鎖店有白愛家幫忙看著,他沒什麼好擔心的。
彩玲姐妹兩個在接到電話一個星期之後才回來。
姐妹回來之後,就立刻幫姚翠花討要房子。
當年姚翠花肯嫁給這麼老的老頭子,不就是看中了他這套房產嗎?
雖然只是單位分的兩室一廳的福利房,面積並不大,可是在寸土寸金的江城也值幾十萬,不然姚翠花怎麼會給那個老頭子當免費的保姆?
彩玲姐妹兩個氣勢洶洶的找上門去,結果那個老頭子的兩個女兒說姚翠花並沒有和她們的老父拿結婚證,兩人只是同居關係,姚翠花無權繼承她們老父留下的房子。
不退還房子也就罷了,那個老頭子的女兒還懷疑她們父親不是正常死亡,是姚翠花害死的。
姚翠花當場就鬧開了,說她有結婚證,在她媽那裡,她對老頭子遺留下來的房屋有繼承權。
還說老頭子是自然死亡,指責兩個繼女血口噴人。
兩個繼女顯然有備而來,當著社區幹部的面扔下一大堆法醫給她們亡父拍的身體照片。
裸露的身體上到處都是褥瘡,看得人頭皮發麻。
並且還扔下法醫的鑑定結果,老人不僅身上有褥瘡,而且還營養不良,死於疏於照顧。
大繼女惡狠狠道「你故意不好好照顧我爸導致他死亡,我姐妹兩個沒告你故意殺人罪就是放你一馬了,你居然敢上門來討要房產,那好,我們這就報警,讓警察來抓你!」
姚翠花嚇得落荒而逃,彩鈴姐妹兩個見苦主都跑了,她們也只得撤退。
姚翠花被大繼女的話嚇得膽都快破了,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暫住的旅館房間裡走來走去,一個勁的問彩鈴姐妹兩個,如果警察來抓她怎麼辦。
彩玲姐妹兩個在廣州混了這麼多年,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帶著姚翠花去諮詢律師。
律師聽完母女三個的敘述,回答說,雖然姚翠花有虐待丈夫的嫌疑,但她好歹照顧臥床不起的丈夫長達六七年,而丈夫的親生女兒卻都袖手旁觀。
所以她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