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之類的,就起身去做事了。
張惜悅當然知道河裡危險,昨晚她可是下水找了最深的地方後才撒網了。
若讓她娘知道自己閨女昨晚被水淹到脖子,還不得當場嚇暈死過去!
不過好在她前身會浮水的記憶還在,用著胖小的身體在那河裡熟悉了下水性,好在還算靈活。
昕娘白天在地里幹活,晚上還要在家裡收拾,張怡寧說什麼也不讓娘親再去忙活,便上前搶著把活幹了。
張惜悅有心準備上去與姐姐一起,卻被兩道說話聲吸引了注意力。
也不知是不是重生到這聽力較好的原主身上,還是因喝了靈泉的緣故,張惜悅的聽覺異常靈敏。
她尋著聲音貼近屋側,就聽見張立新與張玉福說起申家的事。
聽得張惜悅微驚,也明白了大概始末。
原來申沐青昨天休沐,因前天在周鰥夫家地那裡與張惜悅賭氣的事,昨一大早就牽著他家大黑牛去那地里吃草了。
還叫上周宇和劉宏章劉宏宇等幾人任牛在那地里吃草,他們就在那路上玩起來。
眼看那牛吃得肚子都快裝不下了,但玩起勁的申沐青不願意回去,就讓羅屠夫的兒子羅文杰幫他把牛牽回去,自己則是與劉家兄弟和周宇繼續玩。
哪知在路上那牛就走不動,還一邊走一邊放屁,順帶著還噴灑出來一些稀的。
羅文杰以為牛是吃多了撐的,又念著與幾人一起玩,就想著快點把牛趕回去,於是就上手打了那牛一鞭子。
誰知以往對他還算溫和的牛不知怎地,卻突然性情暴躁起來,抬起後腳就是一腳出去,直接將羅文杰踢到地埂里去。同時放屁帶出的稀全噴在羅文杰的臉上身上。
好在地里種著的都是玉米苗不是割了草的玉米樁子,土又是才刨松的,羅文杰才逃過一劫。等他緩過勁翻身爬上路,卻不敢再去趕那牛,而是捂著胸口回去找申沐青。
申沐青一行人一聽隨即也沒心思玩了,抬腳就往家的方向跑。
原以為這時候牛應該已經到家了,可到了半路才發現那牛不光行動緩慢的走著,性情也暴躁了起來,時不時就往地埂上撬,地上稀稀灑灑全是它拉的。
申沐青不敢上前去趕,又不敢先回家,只能隔得遠遠的跟著。
短短的一段路卻是走了將近三刻鐘才走到家。到家後那牛更是到處亂撞了一通,之後就倒地不起。
一開始那牛拉的還有些糞,可後來卻是直接拉水。
申老爺子也就是申軍揚的爹見狀,趕緊吩咐人弄了些玉米渣子和了水摻著鹽放到牛跟前,原以為那牛吃下去會好點,哪知卻拉得更狠,折磨到半夜,那牛就一命嗚呼了。
昨晚,申軍揚連夜找來羅屠夫,把那牛剝皮分割,不知從哪裡弄來一輛馬車把那些牛肉往外運走了,也不知道運去了哪裡?
今日一大早,卻見申軍揚不知從哪裡又牽來一頭與之前差不多的一頭大黑牛。
安頓好牛就把申沐青狠狠打了一頓,隨後就去了申軍揚牽牛吃草的那片地里,一呆就是一個時辰,也不知道在裡面做什麼?
這些話聽得張惜悅一驚。
她沒想到那個申軍揚真的發現了可疑之處,而且還發現得比她想像中要早。
難怪自己在今天一天望著村道上都沒有發現申家人,原來是自己起晚了。
可那申軍揚到底有沒有在那地里撿到巴豆?張惜悅越想越驚。不行,這件事她還得再找虎爺確認一遍。
隨即張惜悅想要退回來,就聽到張立新與張玉福說的話卻嚇到了張惜悅。
只聽他們提到申家牛出現的前一天張惜悅出現在那塊地的事,隨即張立新讓張玉福這兩天不要跟著下地了,去鎮上打聽打聽申家把牛運到哪裡?
而張玉福沒有多問沒有說其他的,只是答應,那語氣聽起來還挺……恭敬!
額!恭敬?老子對兒子恭敬?這怎麼聽怎麼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