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宴上不會座無虛席。
「金燦少爺，我知道祠堂的事情，讓你有所不滿。但不管實力還是資歷上，我的確跟合適現在的位置。
今天來也沒有示威的意思，不過就是兄弟們感念金爺多年來的照顧和領導，想要來送金爺一程，是不是啊？」
趙涵說到最後，拔高了聲音。
讓後面跟著的所有人都聽見似的。
眾人回應的地動山搖的是。
壯觀無比。
但金燦看到的是趙涵現在金錢幫的一呼百應。
只是趙涵嘴上說不是來示威的罷了。
他還想說什麼，手臂被人抓住。
扯到後面。
回頭，看到了張婉婉。
張婉婉穿著素白的衣裳，不施粉黛，七分憔悴。
看著趙涵，語氣平靜。
「既然這麼多人都是來弔唁金爺的，我們就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二媽」
金燦不想讓步。
今天是他們告訴所有人，他們和趙爺不和的好時機。
張婉婉知道他心急。
以至於都沒好好聽她剛才說了什麼。
劉雨上前，在金燦耳邊解釋了幾句。
金燦恍然大悟的看向趙涵身後的那幫人。
他們現在接受的是這些人的弔唁。
不是趙涵。
玩的文字遊戲。
金燦和姚飛等人讓開道來。
趙涵想要上前，被張婉婉攔下。
「趙爺現在已經是金錢幫新的老大，遠遠的弔唁一下金爺就好。」
張婉婉讓人取來三支香。
親自拿著遞給趙涵。
趙涵突然進退兩難。
也覺得自己小看了這個女人。
作為金錢幫新的老大，他不能到裡面給金靖康上香。
而是看著自己的手下們去…
自己這麼遠遠的上香…
光有面子沒有里子。
張婉婉是故意的。
她根本沒有她說的那麼漂亮。
願意他們弔唁金爺。
可這麼多人看著，他也是不能翻臉的。
還有就是，他的確沒那麼想給金靖康上香。
表面的和平，也是做給人看。
今晚，死者為大！
趙涵能屈能伸。
金燦和姚飛都有些沒想到。
張婉婉讓人接過香，到裡面替趙涵插上。
「弔唁已畢，趙爺自便。」
「節哀。」
張婉婉轉身離開，繼續待客。
趙涵站在一邊，等著那些個兄弟一個個上香。
叩拜…
金燦和金文峰、姚飛也沒再理會。
今天這樣的場合，他們不能有所矛盾。
到底不是對手。
趙涵不太過分，最好。
趙涵看破不說破。
看向周邊其他來弔唁金靖康的人。
發現大部分是熟面孔。
去過慶功宴的，沒去過的。
都是熟人。
但那些人看到他的目光，大部分想要逃之夭夭的離開殯儀館。
不想被趙涵記著小本本上似的。
「你說真的嗎，趙涵親自去了金靖康的悼念會？」
安陽街
黛安娜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意外了一下。
張帆點頭。
他聽說消息第一時間來告訴黛安娜。
黛安娜算是知道，何東說的，事情還沒有完全結束，是對的。
趙涵和金家那邊，還會糾纏不清。
不過這對他們來說是好事情。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趙涵現在只看見他得到的那部分。
卻不知道他，也是他們想要暫時利用的對象而已。
金錢幫早晚土崩瓦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