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代言人能護得住你?」
「不是我小瞧了他們,別說蘇立道現在還沒有成為國會議員;就算是他成了國會議員,如果你的業態沒有發生重大重組,又能護你多少周全?」
「這種事情,想必你在跟不列顛哥倫比亞高官簡蕙芝的交往過程中,也有所感悟了吧?」
聽到「簡蕙芝」的名字,譚過聰心中的驚駭難以抑制。
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連自己跟bc高官(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簡稱)的絕密交往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莫非……?
想到一種可能,譚過聰的態度頓時變得有些奇妙起來,心底對於這個年輕人之前的種種不滿頓時煙消雲散:「楊總,那你的意思是……?」
看到譚過聰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楊鑄微微有些訝異,但是也沒有過多地去猜想,大手一揮:「相信各位都能看得出來,歐美國家,尤其是漂亮國和楓葉國,其本質就是一個偽裝成國家的集團公司;」
「因此,要想真正萬無一失,那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變成一個股東,而不是股東後面的韭菜股民!」
譚過聰聽出了楊鑄的言外之意,想了想:「楊總,你的意思是,讓我利用這個o2o項目,去綁架更多的企業和民眾,從而讓楓葉國因為估計到社會動盪,不敢輕易地動我?」
楊鑄點了點頭:「不管是什麼國家,政府機構做出的任何決策都是基於【富蘭克林樹】,也就是天秤原理;」
「不管你那些見不得光的主營業務做多大,只要你在正常商業領域裡,所捆綁的利益群體產生的正面價值超過你私下造成的損害度,那麼政府機構就絕對不會拍死你!」
「漂亮國有一個詞來形容這種現象——叫做大而不倒;當你成為這些商業國家不可或缺的經濟體時,那些被閹割到幾乎無法人道的政府機構怎麼可能拿你有辦法?」
「所以……譚堂主應該明白我送你這份禮的價值了吧?」
譚過聰如同醍醐灌頂,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對啊!我是說之前也沒少打點,怎麼去年還因為高利貸的事情被溫哥華政府整了一道呢,原來從一開始,我就走了彎路呢!」
楊鑄這才想起來,去年9月份,這位大佬被人擺了一道,目前還在應訟過程中,被限制不得離境。怪不得剛才一見面自己就覺得對方隱隱不爽,看來那2個小時的跨境車程也沒少給他造成麻煩呢。
感覺自己被指了條明路,譚過聰覺得自己身上的每個細胞都在發出興奮的哀嚎,強自忍耐住叫酒的衝動,他又拿起那堆資料來仔細看了一遍,然後表情有些古怪地指著某處問道:「楊總,這幾家公司的股東里有你和李堂主的名字不奇怪,但是……為什麼會有謝智樂的名字?」
楊鑄笑了笑:「我知道你在主營業務上跟謝堂主有些衝突,不過……這個項目未來會做的很大,某些時候對於資金的需求更是一個天文數字,因此只靠你和李堂主,做下來是有些困難的。」
心裡卻想到,自己之所以把這個項目丟出來,其中有一半的因素就是衝著謝智樂來的,這位後世在阿姆斯特丹再次落網的大佬,才是真正的與「墨西哥矮子」和差點當上哥倫比亞總統的「巴勃羅埃斯科瓦爾」相提並論的全球頂級地下皇者。
而且這位大佬後世掌控著12個國家的某些地下產業,占據了某些物品全球70的市場份額,一年的保守收入更是高達1200億華夏幣;
這種三年就能賺到馬阿里全副身家,而且對華夏不敢有絲毫逾越行為的大佬,自己怎麼可能放過?
不趁著對方尚未成型就趕緊搭上線,以後只怕是對方見都未必願意見上自己一眼。
聽到楊鑄的解釋,譚過聰有些憋悶:「謝堂主的生意做的紅紅火火我是知道,可是……他現在在頓號子啊!」
楊鑄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去年由於義大利第六家族,也就是可以和紐約五大家族平起平坐的rizzuto家族教父岳父在一次交易中的不謹慎,導致謝智樂在漂亮國和楓葉國的聯手行動下,再次被丟進了號子,
然後就有了彰顯楓葉國司法系統「公平」、「公正」、「嚴明」的「最輕量刑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