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被瞞在鼓裡。」
牧泛文說道:「戴佳對你的態度你肯定知道,這不用我說,但是婚姻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戴佳爸媽要是死了心讓戴佳嫁到燕京,戴佳照樣拗不過。」
「戴佳父母已經見過燕京這邊那個心目中的女婿?」
餘年問道。
「那倒是沒見過。」
牧泛文苦笑道:「不過像她們這樣具有社會地位和身份的人,向來看中的都是門當戶對,至於其他的事情根本不重要。」
「這事兒我知道了。」
餘年說道:「乾爹你放心,我心裡有數。」
「你是我乾兒子,我也不怕給你明說,其實幹爹也有私心。」
牧泛文苦笑一聲,說道:「你要是和戴佳不能在一起,可以考慮下冷涵嘛,一個男人,你也別老是死心眼,人家戴佳爸媽看不上你,我看得上你就行了,你說是不是?」
「冷涵?」
餘年愣了下,哭笑不得的說道:「乾爹,你可別拿我開玩笑,你知道的,我和戴佳在一起很久了,哪兒能說改就改。」
牧泛文知道餘年這是託詞,倒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笑著說道:「行吧,你的事兒你自己看著辦,以後不管遇到啥事兒,都跟乾爹我說一聲,乾爹能幫你肯定全力以赴。」
「謝謝乾爹。」
餘年點了點頭,說道:「省城十一號地地塊我打算建造一座博物館,到時候還是由您的公司承建,希望乾爹能夠鼎力相助。」
「沒問題。」
牧泛文笑道:「你一句話的事情,不過」
哈哈一笑,牧泛文不衝動道:「要給錢啊,不能白嫖我哈。」
「放心。」
餘年大笑道:「我不白嫖您白嫖誰?」
「嗯?」
牧泛文猛地瞪大眼睛。
「哎呀。」
餘年一拍嘴巴,笑著說道:「您瞧我這嘴,說禿嚕皮了,我白嫖誰都不能白嫖您呀。」
「你小子。」
牧泛文指著餘年哭笑不得的說道:「乾爹跟你心連心,你別跟乾爹玩心眼。」
「絕對不會。」
餘年拉著牧泛文的胳膊,說道:「乾爹,您有空給我打聽下戴佳爸媽看上的女婿是哪家的,我好了解下,畢竟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您說是不是?」
「那行。」
牧泛文點頭道:「我回頭問問。」
說到這兒,牧泛文搖頭道:「你呀,能娶到戴佳是你的福氣,娶不到戴佳,那是你命中注定的事情,這事兒真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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