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勇不想多言,淡淡的說道:「已經解決了。」
陳鋒不由提起了好奇心,問道:「解決了?怎麼解決的?是談判解決的,還是用其他方法解決的?」
陳大勇斜眼道:「你以前不是對公司的事不感興趣的嗎?今天怎麼這麼多話?」
「我只是好奇老爸你一回來就解決了這件棘手的事,果然不愧是秀州市橫著走的陳百萬。」陳鋒諂笑道。
「你真要知道。」陳大勇笑了笑。
陳鋒點頭。
「那好吧。你也算是大人了,公司裡頭的一些事,是時候應該讓你知道。」陳大勇摸了摸陳鋒腦袋,招來陳鋒的一陣白眼,「其實,這件事的,他帶了一些人,將那幾個鬧事的民工家屬都給捆到了郊外,然後分開審問,就將事情給弄清楚了,原來有人給了他們錢,讓他們故意帶頭鬧事。之前他們帶來的那上百人,也是指使他們的人出錢雇來的,每人兩百塊錢,果然是夠大方的。」陳鋒冷嗤了一聲,「這指使的人,目前還沒完全確定,但**不離十是恆通的人幹的。因為現在在建的國貿大廈的皮。原本是應該屬於他們的,誰知,後來雷書記出面卻突然批給了我們興旺。這虎口奪食的事情他們哪能不恨?這次,眼看著我們我們興旺動工開建,他們當然要出些蛾子,噁心噁心我們。其實,說實話對於這塊的皮,是雷書記自作主張的批給我們興旺的。肉送到嘴邊我們當然不能不吃。不然雷書記面子上也不好看。」
在前世陳強沒有坐冤獄之前,就一直是玉洋鎮的一大流氓頭子,而這一世,陳鋒改變了他原來的悲慘歷史,便被自己老爸收編為興旺公司的公關部經理,至今還擔任這一職,不過,他這個公關部經理當的便不能算稱職,一般時候幹的事情也完全跟公關不搭噶,平時主持公司公關部正常工作的便是公關部一個姓顧的副經理。公關部除了一些走正規程序招聘進來的大學生外,像是在公司不大照面的,也就在興旺掛個號而已,需要他們的時候,一個電話立馬趕到,說穿了包括陳強在內,都是興旺公司養的一群打手。這一點倒是跟現在公司的保安部功能有些重疊,只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罷了。在一年前。陳大勇感念陳強這些年的兢兢業業,對他吩咐的所有大小事務都辦得妥妥噹噹。便以私人的名義獎勵了他興旺的乾股分紅,可別小看這,現在的興旺集團可是市值十幾個億,按百分比算的乾股就是至少在千萬元以上,當然這不是將的股份直接無償的贈送給他,而是按照這個股份比例給他公司每年的分紅,而且也只是陳大勇跟他個人的私人約定,但儘管如此,每年陳強憑此都能額外獲得至少幾十萬元的獎勵。他對陳大勇當然是忠心耿耿。
而兩年前他帶了十幾個願意來秀州一起跟他打天下馬仔落戶後,憑藉自己做黑社會的過人天賦,在陳大勇的默許和暗中支持下,已經在興旺集團總公司所在的樂成區站穩了腳跟,現在手底下也帶著上百號的人,開了幾家歌舞廳嫡女名貴。生意都還不錯。
他現在儘管已經自己當老闆,不過卻依舊還是在興旺集團「打工」,只是一般不會去公司上班而已。他底下那十幾個當初跟他來秀州闖蕩的馬一樣,依舊還是興旺集團的員工,而且每個月都能領上兩三千塊錢,比起那些大學畢業生的待遇還要高一些。
這次的事情,就是陳強親自帶著這些老骨幹的人做的,首尾做的很乾淨,在分別扣下了那些家屬帶頭人的身份證後,便一頓拳腳相加,外加拿著刀子警告,再惹事就廢掉他們全家。這些原本還抱著僥倖心理想發財的民工家屬,見識了真正黑社會的手段,哪還敢坐的起價,跟興旺集團頂牛。紛紛按照他們的要求,寫下了保證書、和解協議,拿了興旺公司給的每家十萬塊賠償款,就乖乖走人了。
對於恆通陳鋒也是知道的,它是市內以前僅次於鴻基的第二大房開公司,不過,隨著興旺的強勢崛起,現在老二的位置已經不保,更是被興旺直接或間接的搶去了不少生意,可以說他們公司上下對他們興旺是仇大苦深的很。現在他們忍不住對興旺動手,那麼這個死結可就更難解開了。
陳鋒不由問道:「爸,這恆通居然敢對我們下手,他們背後有什麼厲害的靠山不成?」
現在自家老爸跟省委書記的關係,可以說是已經傳開了。想必競爭對手恆通不可能不知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