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說道:「大家都知道,我們的重症治療中心採取的是雙軌收費制度。」
「針對國內的患者,我們會考慮他的經濟條件,因此收費一定是他的承受能力以內,就算是家庭條件比較差了,只要他的確身患重症,也能夠申請到咱們的天月島進行治療。」
「但是針對海外的患者,我們收取的治療費用是國內患者的十倍以上,多收的這部分錢,一部分是用於補貼國內的患者,另一部分則是直接存入由我們成立的相關基金之中。」
「所以海外的患者特別是米國的患者,能夠來到天月島治療的非富即貴。」
米國是政商一體的制度。
從政的一定有錢,商人要想獲取更大的利益,那就一定會撈取政治資本。
他或許會自己去爭當議員甚至更高級的職位,也或許和從政的相關人員相互勾結,以此來雙雙獲利。
以前的一些雞湯文說米國的guan員沒有腐敗,也不會行hui受hui。
陳瀟看到這樣的描述,只有呵呵笑了幾聲。
的確,從表面上來看,米國肯定沒有這些現象。
那是因為所謂的「行hui受hui」在米國都是合法化的,比如某個人選舉地方的議員或者是zf官員,那是可以要求和爭取社會的那一些商界人士捐款造勢的。
地方的那些商人又不是傻子,把錢捐給你,難道他就不需要好處嗎?
他捐給你一米刀,那肯定要求10米刀甚至100米刀的回報,等你選舉成功之後,肯定要為他們服務。
而陳瀟手中的這一份排隊的名單,有不少是在米國當地十分有影響力的議員、商人以及律師界的大老等等。
這一些人在米國相當有話語權,甚至能夠影響一些政策的制定。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怕死。
但肯定是越有錢的人越怕死。
這一些人能夠花費重金早早的就來排隊,希望能夠早一點的到天月島接受聯合菌落的治療,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這些人肯定是害怕死亡的。
當陳瀟提道這裡的時候,會議室的人恍然大悟。
陳瀟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既然施貴寶公司能夠想方設法的影響夏國的相關部門和夏國科學,那麼長天科技當然也有自己的辦法,去影響米國相關行業的大老,讓這些大老對施貴寶公司施加壓力。
屈萍想到這裡的時候有一些激動,她的臉色緋紅,眼裡有了一絲光彩的神色。
陳瀟將名單放在桌面上,對屈萍說道:「已經來到天月島,正在治療或者是等待治療的患者就算了。」
「其他正在排隊的海外患者,立刻給他們發郵件或者是打電話聯繫上他們。」
「告知他們重症治療中心針對海外患者的治療活計劃束了。」
陳瀟十分澹定的說道:「已經交了定金或者全額繳款的患者全部予以退錢。」
陳瀟這話一出,整個會議室一片譁然。
他們在也沒有想到,老闆竟然會採取這種方式予以反擊,而且是如此的堅決。
要知道1萬多名患者,所產生的利潤可不是一筆小數字。
陳瀟又說道:「當然我們不可能就這樣很突然的就終止針對海外患者的治療計劃,我們要在電話或者是郵箱中很溫馨的提示他們。」
「正是由於施貴寶公司針對長天科技的一些不禮貌的舉動,讓長天科技無可奈何的終止了海外患者的治療計劃。」
陳瀟用手指點了點桌子說道:「我們一定要十分恰當的表示,施貴寶公司的這種不禮貌的舉動以及長天科技的無可奈何。」
「同時也要告訴他們,如果施貴寶公司不再有針對長天科技的這種敵視行為,那麼長天科技當然會十分樂意地接受海外的患者。」
陳瀟說到這裡,整個會議室響起一陣激動而熱烈的掌聲。
長天科技也不需要直接和施貴寶進行談判,因為陳瀟相信一定會有米國大老要和施貴寶公司談判。
這個時候陳瀟收起了笑容,臉色變得嚴峻起來。
陳瀟嚴肅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