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干涉他們後面開發遊戲為前提談,只注資不管理。」至於影、視版權,現在還不急,天仙姐姐還沒回國呢。
掛了電話,我們從小賣店慢慢往回走。
我突然問了一句:「趙哥,你保護我這麼久,有沒有自己去創業的想法。」
趙亮作為國安的人,思想覺悟上自然沒有問題,他的家在京都,每次跟自己回京都,都幾乎不怎麼回家,偶爾有幾次讓人替他守著我,他才會回家去。
進入華投這幾年,工資頂的上他之前那幾年的總和。
見他不說話,我繼續說:「現在你看到的才是幾個億,當有一天你看到幾百億的時候,你會不會眼紅。」
看著他身子一僵,我笑了笑:「對了,趙哥,有沒有混得不好的退役兄弟介紹給我,我想弄個安保公司。」看他想張嘴,我接著說,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你先別忙著拒絕,你現在是考上軍校,進入國安。但總有素質過硬沒有考上的吧。就算他們都轉業有了工作,但總有人沒有把,幫我問問,別等著我離開華投再去問,那就太晚了。」
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我先走進爺爺屋裡,坐上炕頭,等著開飯。
趙亮卻還在思考,離開華投?他沒有去想,為什麼要離開華投。而是在想如果程越離開華投後,華投該怎麼繼續走下去。
飯桌上只有爺爺、奶奶和我。
三叔還是走了。我沒想到就在我住京都的那年,還是在那條西邊的河水中。前世他就在那裡溺水,因為我太小,沒記住年份,才沒想起這件事。
對於三叔,記憶里才存在的人,沒什麼感情。對於大伯家,更多的是厭惡。為了這一個破舊的老房子,子不認母,哈哈,真的好笑。既然這樣,這輩子這些東西都留給你們吧,本來就沒什麼好掙的東西,一個永遠拆遷不了的棚戶區罷了。
奶奶做的米飯,每次都是放不同的豆子,所以飯顏色也總是不同。記得上初中的時候,自己每次來這裡吃飯都能吃一大碗,現在自己的身體不錯,也還是和以前一樣,每次一大碗。
爺爺的腿,因為以前的車禍,好的不太利索。後來在家療養期間,他就開始養起金魚。老人家很勤快,每天都會換水,金魚們活得也很滋潤。但爺爺走後,就再也沒人管過它們,它們也全隨著爺爺一起離開。
淡雨初荷老魚兒。
想起那年院子裡最後一缸金魚,在細雨中拍攝的那張荷葉金魚的照片,我存了好久好久。
「爺爺,我吃完了。」我看著爺爺開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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