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的是兩個人的心。
孔長義覺著台上的氛圍有些古怪。
他的鐵笛聲本是高亢中帶著肅殺,而有了易星波的琵琶聲更能催發其中的殺氣。
哪怕是在妙音八法尚未出現,世上還沒有樂師的時候,琵琶武曲便和沙場、征戰結下了不解之緣,其中的奧妙便是在此。
可這會兒,不管是鐵笛聲還是琵琶聲,高亢急促依舊,可原先台上那股濃郁的殺氣卻不知為何消散無形。
這極大的削弱了兩個人樂聲的殺傷力,使得譚瑤華應對起來更加輕鬆。
不用問,這又是那顧文笙和鍾天政搞出來的。
孔長義生性灑脫,此念一生,便想要給兩個年輕人點厲害瞧瞧,他無視了譚瑤華的攻擊,出其不意一扭頭,鐵笛「嗚」的一聲,直貫文笙兩耳。
這一聲又高又快,文笙只覺頭皮發乍,妙音八法六重的攻擊,她沒有《行船》可接不下來。
左手按在琴弦上,輕快一滑,右手以數聲散音應合,《行船》的屏障應在散音上,起來得稍慢,這時鐵笛聲已經到了她耳畔。
鍾天政的簫聲於這時候響起,輕巧而短促的倚音,它的作用不是攻擊,而是為了裝飾主音,太輕太短,在這一團混亂中很難注意得到,更因為輕短,它的速度比那道笛聲快上一籌,從而後發先至。
它應和的是《行船》的旋律,它裝飾的是文笙的琴聲。
無形屏障陡然升起,文笙幾乎沒有感覺到孔長義笛聲帶來的衝撞之力。
但在孔長義的感覺中卻大相迥異,他覺著自己突然間好像撞上了一道銅牆鐵壁,鐵笛聲一顫,音不知走去了哪裡。
譚瑤華琴聲再度攻至,他只得調轉了目標。
與此同時,手揮琵琶的易星波神色大變,他的琵琶聲不知為何不受控制地自行轉彎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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