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之後格雷則立刻把狙擊鏡中的十字線對準了目標的腦袋,而等瞄準好之後格雷則要準備扣動扳機。可就在格雷扣動扳機的時候,他卻感覺到此時此刻那扳機竟然如此的難以扣動,明明之前都是很容易擊發的,但這時卻如此的沉重,或許這就是生命的重量。可事到如今格雷卻已經沒有了後退的餘地,所以就算如此沉重的分量格雷卻依然是義無反顧。只見此時格雷則費力的在扣動著那狙擊槍的扳機,而憑藉格雷不屑的努力,只要在微微的一用力那顆子彈便會被擊發。可就在槍膛內的子彈馬上就要被擊發出去的一剎那,在格雷的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了之前在飯館遇到的那兩名男子的身影。只見此時在格雷的腦海中就猶如過電影一般的在重複著那兩名男子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例如鎮長為鎮子做了多少好事,鎮長如何受到居民們的愛戴之類的話語。此時格雷的大腦則一遍又一遍的在遭受著那些話的侵襲,而每一次的侵襲都會迫使格雷更加的脆弱,直至格雷完全崩潰為止,而就在這突然之間格雷精神上的壓力終於達到了極點。
就在這頃刻之間,格雷則立刻扔掉了手中的狙擊步槍並像是瘋了似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由於站起來的時候比較猛,所以就在那站起身的一剎那那把椅子也隨之倒下。伴隨著那椅子倒下的撞擊聲,格雷那猶如癲狂患者一般的歇斯底里的嚎叫則立刻充斥著整間客房。只見此時格雷則站在那裡並用自己的雙手死死的捂住了耳朵,而在捂住耳朵的同時格雷則利用自己的嚎叫來驅趕腦海里那近乎永不停止的聲音。當憑藉著這聲響徹雲霄的嚎叫把體內的氣全部用完之後,格雷這才稍微鎮靜了一點,而隨後格雷則癱坐在床邊並疲憊的喘著氣。當格雷休息了有好一陣子之後才逐漸緩了過來,然而這時格雷卻突然自言自語道。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絕不能殺了鎮長,如果這個鎮子落入副鎮長的手裡,那鎮上的人要如何過日子。對!我不能這麼做,我絕不能這麼做。雖然我這次做錯了,但我絕不能在繼續錯下去。」
此時格雷則坐在那裡並不停的自言自語著,而僅僅過了有數秒鐘的時間格雷則立刻站起了身。當站起身之後格雷則連忙走到了那客桌近前,而等走到客桌近前之後格雷則趕忙撿起那掉落在桌旁的狙擊步槍。此時格雷撿起這把步槍並不是為了要繼續執行任務,他之所以撿起這把步槍是為了退出那步槍內的子彈。當把這支狙擊步槍重新握在手中之後,格雷則立刻拉動了槍栓,而在那槍栓被拉動的一剎那,位於槍膛內的那顆步槍彈則突然被彈出了拋彈口。當把那顆步槍彈給退出槍膛之後,格雷則立刻把這支步槍裝箱,而等把步槍給裝進箱子裡之後,格雷則立刻回過身並撿起剛才掉落在地上的那顆步槍彈。當找到那顆步槍彈之後格雷則迅速把它撿起,而後格雷則把它又重新放回到了那紙盒子裡。當把步槍與子彈通通收好之後,格雷則立刻拿起了這支手提箱,而隨後格雷則提著這隻手提箱走出了客房並最終離開了這家旅館。
當順利的離開了那間旅館之後,格雷則提著手提箱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而這時在這條熱鬧的大街上卻沒有一個行人,因為此時此刻全鎮的居民幾乎全都聚集在那中央廣場上並參加著鎮上有史以來最大的活動。雖然鎮上所有的人都很興奮,但只有格雷去覺得是異常的緊張。因為要不是剛才的一念之差,或許此時此刻中央廣場會因為一聲槍響而變得亂作一團。雖然格雷並沒有開槍射殺鎮長,但如今新的麻煩又擺在了格雷的面前,那就是由於自己並沒有在僱主規定的時間與地點射殺鎮長,如此一來自己便成為了單方面違約的一方。當得知鎮長並沒有死的訊息之後,那位僱主很有可能會氣的是頭頂冒煙,而僱主的憤怒將會找一個人來發泄,而如今自己就是那最合適的發泄對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