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出現,您說,這事兒,是誰幹得?是不是不言而喻了?」
「王大人說的是我嗎?」
「在內廷之中除了你,我不做他人之想。」
「您也太看得起我了,」德齡笑道,「我只是一個糟老頭子,沒有那麼多的能耐。」
「就看著您剛才踢韓汝兵那一腳,我就知道您寶刀未老,我只是有些奇怪,」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王慶琪起身點了蠟燭,雖然燈光昏黃如豆,借著外頭的積雪,倒也不甚昏暗,「一個深宮太監,為何會有這麼好的武藝,要知道本朝不是前明,沒有東西廠公飛來飛去那樣的人物,而德公公伺候宮中貴人,如今論起來已經是三代了,怎麼會有如此武功而甘居於深宮默默無聞呢?」
「而皇上沒有兄弟,自然您也不會投靠於某位皇子,下毒陷害皇上,致使天下至尊移位,本朝亦無類似唐代內監廢立天子把持朝政之故事,咸豐朝以前,後宮不得干政,乃是鐵律,我就想不通了,為何德齡公公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在皇上的湯藥裡面下毒?凡事都有投入和回報,我未見德齡公公行此事有任何回報,實在是疑惑不解。」
德齡顯然是默認了,不再就此事和王慶琪辯論,「你非魚,焉知魚之樂?只是你說我沒有可以投靠的地方,此言大謬。」
「那你說,是誰主使你的?」
「是太后。」德齡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