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擱下手中的飯菜,屁股著火一般撒腿就跑了。
見隨風如此,赫雲舒笑笑,道:「隨風倒真是有趣。」
「不准當著我的面誇別的男人。」說著,燕凌寒抱起赫雲舒,把她放在椅子上。之後,他又怕她坐得不舒服,在她的背後墊了一個枕頭。
準備的飯菜還算可口,赫雲舒吃的不亦樂乎。
吃著吃著,赫雲舒停下了筷子,道:「這麼多年,都是隨風跟著你吧?」
「嗯。」
「他的性子,一直都是這麼歡脫嗎?」
「對。」
赫雲舒湊到了燕凌寒的眼前,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
「想知道主子什麼樣,看他身邊的屬下就知道了。」
聞言,燕凌寒握著筷子的手一僵,道:「我不歡脫。」
「對啊,你是不歡脫,你是悶著歡脫,簡稱悶騷。」
悶騷?這算是個什麼意思?
燕凌寒睜大了眼睛看著赫雲舒,不解其意。
赫雲舒看著一臉懵的燕凌寒,忍不住笑出了聲。
燕凌寒雖不清楚這兩個字的意思,但隱約知道不是什麼好的詞彙。
就在他想著怎麼應對的時候,赫雲舒就放下了筷子,道:「好了,我吃飽了,腳也不疼了,我要去倚紅樓了。」
「做什麼?」
「查案子啊。」說著,赫雲舒將磨破了的那隻腳提起,準備用一隻腳蹦回床邊去穿鞋。
燕凌寒起身,攔住了她,道:「不准去。」
「這可是個人命案子。」赫雲舒重申道。
「已經讓駱青楚去了。讓他來京城,又不是讓他干坐著吃閒飯的。」燕凌寒毫不客氣的說道。
聞言,赫雲舒稍稍放心了些許,有駱青楚在,應該完全可以應對的。
於是,她就不再堅持,衝著燕凌寒甜甜一笑,道:「好,就聽你的。不過,你明天得讓我去倚紅樓看看,要不然,我待不住的。」
「好。」
見赫雲舒為自己改變了主意,燕凌寒神色稍緩,抱起赫雲舒放在了軟榻上。
一夜無事,第二日醒來吃罷早飯,燕凌寒帶著赫雲舒上了馬車,二人一道去了倚紅樓。
倚紅樓外,仍有大理寺的人包圍著,王鐵虎和一眾衙差也在其中。
看到赫雲舒,守在那裡的王鐵虎忙小跑著迎了上來,急切道:「妹子,你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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