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動起手來方便。可今日,他穿著粗袖廣袍,頭上沒有束玉冠,倒是束著一塊天藍色的方巾,腰間也沒有束玉帶,看起來,跟個讀書人一
般。
赫雲舒瞧著他,道:「你中邪了?」
燕凌寒笑了笑,手中的摺扇輕輕地搖著:「怎麼,娘子覺得,為夫不像讀書人嗎?」
赫雲舒掩嘴一笑,敢情是白天她的竊笑被燕凌寒聽到了。她看向燕凌寒,道:「像,我的夫君武能馬上安天下,文能提筆寫文章,誰敢說我夫君不是讀書人,我跟他急!」
「你騙人!」燕凌寒篤定道。
畢竟,赫雲舒臉上的神色實在是太虛偽了。
赫雲舒上前,奪走了他的摺扇,嗔道:「大冬天的,也不怕凍著自個兒,拿什麼摺扇啊。」
燕凌寒順手一扯,把赫雲舒扯進了自己的懷裡,湊在她的耳邊說道:「娘子,為夫真的是個文武雙全的人啊。」
赫雲舒的手朝後,在燕凌寒的額頭上戳了一下,道:「幹嘛糾結這個,我管你文不文武不武呢,我只要知道你是我夫君就好了。」
聽到這話,燕凌寒笑了笑。是啊,他為什麼糾結這個呢,大概是,鳳雲歌像極了一個儒雅的讀書人吧。
轉瞬,燕凌寒搖搖頭,似乎要把這個想法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出去。是啊,有什麼好糾結的,赫雲舒是他的娘子,這一點,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他堅信這一點。
如此想著,燕凌寒笑著抱緊了赫雲舒,他抱得那樣緊,似乎他懷裡抱著的,是他的整個世界。
二人腦袋抵著腦袋說了一會兒話之後,赫雲舒掙脫了燕凌寒的懷抱,跑到了書桌前,開始寫起字來。燕凌寒暗覺奇怪,他記得,自家娘子向來不是個愛提筆寫字的人,今日為何如此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