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疼不說,還要立刻趕我走。對,你或許會說那是因為他看出了我的居心叵測
。那麼,我倒要問問你,為何他看出來了,而與我一樣同為女人的你,為何沒有看出來呢?」
「是你隱藏得太好。」「不。」翠夫人搖頭,「是王爺與我一樣,心底里都藏著壞心思。只有一個壞人,才能最精準的看穿另一個壞人的心思。說起來,我和王爺才是一樣的人。也只有我,才是真
正能夠幫到他的人。」
翠夫人的話說的很篤定,焦樂樂聽起來覺得很不舒服。
或許,真的如翠夫人所說的那樣,燕永奇是一個壞人。
但,他並未對她做過什麼壞事。
那麼,她就仍然願意相信他。
焦樂樂看了看翠夫人,神情堅定「你無須再分析什麼,因為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是麼?不管你信與不信,我都要說。因為今日若是不說,日後就沒有機會了。其實你心裡很明白,燕永奇並不喜歡你。」
「不,我覺得他喜歡我。」「是嗎?」說著,翠夫人得意地笑了,一把擼起焦樂樂的袖子,露出上面殷紅的守宮砂,「一個男人都懶得和你同床,還說什麼喜歡?呵呵,一個還保留著貞潔的新娘子,真
是諷刺啊!」
焦樂樂狠狠抽回自己的手,原本她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
畢竟那一晚他們都累了,實在是沒力氣做什麼。
再後來燕永奇受傷了,終是有心無力。
但是,聽翠夫人這麼一說,焦樂樂突然覺得,這好像是有點問題。
但具體哪裡有問題,焦樂樂一瞬間也沒想明白。
她沒有看到的是,在她愣神的瞬間,翠夫人已經慢慢拔下了頭上的簪子。
簪子的一頭磨得很尖,映著燭光散發著幽冷的光。片刻後,翠夫人眼中冷光一閃,朝著焦樂樂的脖子就刺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