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何來的德才兼備?現在我們儒家,似乎越來越……離經叛道了,噫……」
張榟筠摸了摸頭卻說起了另外一回事:「方才那本書上講,為仁義而殺人者最後成為了別人口中筆下口誅筆伐的殺人魔頭,那仁義是什麼呢?」
「哎……不過啊,你別擔心我,我也沒有走火入魔,只是簡單的感觸多了些,這些東西我現在沒有答案,我們儒家,我知道的也太少,我還有大把的光陰去尋找答案。」
莫離點點頭,道:「仁義是對自己身邊人的仁義,兼濟天下太難了。」
張榟筠笑了笑:「這樣才有意思啊。」
莫離不置可否。
兩人再聊了一會,達舟他們也終於回來了,莫離和眾人說了一會話,便和張榟筠一同前往紫荊城。
如今這座城更熱鬧了一些,張榟筠並未來過此地,所以顯得有些興奮,這裡看看,那裡摸摸,倒是像個天真無邪的小屁孩。
好巧不巧,遇見了個熟人,那人身邊跟著個書生。
此人一瞧見莫離,立馬轉身就走。
莫離笑眯眯快步上前,攔住去路。
「哎?莫…白兄?這麼巧啊,哈哈,早就聽說白兄安然無恙離開了那碧眼晶龍的破地方,帶著白狼城創下諾大名聲,哈哈,不愧是你!」
莫離笑道:「白可仙子呢?」
彩聽春雙手一攤:「叫她出來玩她不來,我就只好自己出來咯,年輕人嘛,應該多走走路,真是太懶了。」
莫離猜想定然是她跑出來溜達,留下自己妹妹看家。
莫離問道:「你們最近剛到嗎?」
彩聽春點點頭道:「是啊是啊,才到才到,可沒有躲你的意思。」
莫離有些無語。
彩聽春又立馬給莫離介紹起了身邊一個書生模樣的人來:「這位是我的朋友,叫陶年,可是響噹噹的儒家核心種子,就是人傻了點,但也還不錯哎!」
又介紹莫離道:「這是白狼城的城主,白狼,我們從第二層就認識啦,為人仗義!瀟灑!風流倜儻!那實力,那天資,我十足的自愧不如!」
莫離哭笑不得,抱拳向陶年施禮,那人連忙回禮。
莫離又側身讓開,笑道:「實際上我這位朋友也是儒家之人,可是一位君子哦。」
張榟筠和陶年均是作揖抱拳。
然後莫離眨巴著眼睛看著彩聽春,後者翻來覆去的看著自己的手。
還是張榟筠先開口道:「彩仙子,這一路行來可好?」
彩聽春見有人識趣把話題岔開,立馬抬頭應道:「還好還好,就是這戰陣之法七竅通了六竅,還有一竅不通誒,真是沒個意思,不過據說那若輕語更是不行,嘖嘖嘖,可憐可憐。」
莫離笑道:「看樣子彩仙子也是鑽研過一番戰陣之道了。」
彩聽春見莫離與她說話,卻是顧左右而言他,對張榟筠道:「剛剛說你是君子?哇,君子哎,這麼厲害的嘛?你瞧瞧陶年,如今連個賢人都算不上,你是怎麼當上的啊?」
張榟筠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我這個君子水分太大,比起陶兄來說半點都比不得。」
那叫陶年的連忙抱拳作揖道:「先生可不要折煞我了,陶某才疏學淺,可萬萬不敢說比得先生半分。」
張榟筠知道對方是誤會了,而根據此人言語,那天上的真正儒家學宮可不是如自己學宮般這般喜歡叫種子弟子為君子。
正要多加解釋時,彩聽春指著旁邊說道:「走走走,我們去這角斗場看看,我們邊走邊說,據說今天這一場還挺受關注,誰都不要搶付門票,我請客!」
莫離打趣道:「就當還利息了。」
彩聽春充耳不聞。
角斗場外人數頗多,如果要進去觀看,需要出一百魂玉的入場費。
對戰雙方一者為人族,一者為魔族,賠率頗高,足有一又二比七。
一入內,便瞧見這角斗場呈現圓形,中間空地上便是兩人相鬥的地方,當是專門花費魂玉改動成的。
說來很多城池內的建築可花費一定魂玉改造成自己喜歡的樣子,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