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前輩,是不是在開玩笑。
你一個紫府大能,覆滅擁有陰神底蘊光明宮的大佬,與我一個小小神嬰堂堂正正一戰?
這是欺負人不是?
他一臉憋屈,說不出話。
而此時,齊原卻怒了:「你為何不說話,是看不起我嗎,是覺得我不配和你一戰嗎?」
完美天道築基了不起呀!
就這麼看不起他這種有缺的天道築基?
齊原心裡委屈。
古逍遙心裡比齊原還委屈。
這時,大智真君開口:「根據我多年的經驗,古逍遙現在無法說話,是因為你的威壓太強了,他根本無法張嘴說話。」
「啊?」齊原愣住了。
古逍遙此時內心想感謝大智真君的祖宗十八代。
「他不是完美天道築基嗎,怎會被我的威壓給震懾住?
我明白了,他是在示敵以弱,然後趁我不注意,偷襲於我!
好深的心機,不愧是天道築基!」齊原恍然大悟。
此時的古逍遙,憋屈極了。
而這時,大智真君若有所思:「可能他不是完美的天道築基,而是有缺的天道築基。」
齊原聞言,愣了下。
他全身的威壓卸掉,古逍遙這才能喘氣,臉上露出劫後餘生的神色:「前輩,我是有缺的天道築基!」
這個時候,命最重要。
齊原聞言,也感覺無比尷尬。
消息有誤呀,都怪許同塵,告訴他錯誤的信息!
尷尬的他想迅速離開此地。
他看著羅熙,還有其餘七國代表:「走,我們去解決魔羅一族。」
其餘七國代表,此時也內心振奮。
眼前的強者,實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他們感覺,他們在這位強者面前,根本不是一合之敵。
這是傳說中的五階強者嗎?
「好!」羅熙內心激動。
而這時,姜婭突然開口:「前輩,我一直在收集天下法決,此次可否與你同行,一起去收集此界的法決?」
「嗯可以。」齊原看著姜婭,「我也有個要求,你們登天閣的法決,得給我一些。」
姜婭眼中帶笑:「凡在此界我獲得一門法決,便送上前輩五門,如何?」
「好!一言為定!」齊原很興奮。
他終於抱上了姜婭這個富婆的大腿。
「道友,我對此界風情也頗為感興趣,可否一起前行?」大智真君這時問道。
「嗯,正好你跟我去看看,租哪裡的房子好。」齊原同意。
「我也去!」許同塵連忙說道。
他剛才沒出手,留在這裡,絕對會被針對。
「好。」
齊原淡淡掃了在場十餘位天驕一眼,在羅熙的帶領下,一群人緩緩消失。
約莫幾十息後,屋子裡的壓抑氣氛才消散不見。
一位男子面色陰沉:「血衣劍神一位前輩,竟然對我們後輩出手,實在不要臉!」
他們已經幾乎確認,眼前的男子便是血衣劍神。
許同塵的師尊許業禮,乃是血衣盟的人。
許同塵對那龜殼男子的態度,可見一斑。
而且,其中不少天驕得到小道消息,當初那個走後門的人,是血衣劍神。
他們原以為,是血衣盟一個後輩進入,沒想到,竟然是血衣劍神本人!
「奇怪,世界的本源多不相同。
領悟了本源神通,貿然進入他界,會受到世界牴觸,血衣劍神為何沒有?」一位天驕發出疑惑。
正因為這樣,他們也只把龜殼男當成他們這樣的天驕。
都是同階天驕,他們沒怕過。
結果,這血衣劍神以大欺小。
吊打他們不說,還要與古逍遙堂堂正正一戰。
這個老頭不講武德,太欺負年輕人了!
這時,凌嬌冷聲說道:「血衣劍神以大欺小,竟然想獨占望月大陸,這是在與我等為敵,與整個東土為敵!」
「血衣劍神實力是強,覆滅光明宮確實讓人意外,但與整個東土為敵,這是在尋死,此事,我會匯報給師祖!」
「哼,莫非以為躲入望月大陸,我們就拿你沒辦法?」
他們的勢力是不想與血衣劍神發生衝突。
但望月大陸事關他們的退路,必須得爭。
「哼,此事沒完!一人獨對東土,這血衣劍神以為天上的太陽,就圍著他轉不成!」凌嬌憤怒說道,只是說著說著,一口鮮血忍不住從口腔里吐出。
她的臉色也在一瞬間煞白,身上的氣息跌落,氣弱遊絲。
「凌嬌?」在場眾人看到這一幕,心中震撼。
難道說,血衣劍神還沒走?
這是在懲罰凌嬌?
在場的天驕面色大變,都不敢再說話,也不敢再討論血衣劍神。
天穹之上,幾道流光划過。
齊原看著旁邊的羅熙,他問道:「你去過軒轅禁?」
羅熙聞言,內心一驚:「前輩怎麼知曉?」
旁邊的姜婭則看了齊原一眼,露出古怪的神色。
「在軒轅禁里,做俯臥撐和仰臥起坐,可以提升實力,但代價是頭髮會掉。」齊原感嘆。
這些規則,乃是當初他制定,幫助錦璃變強。
羅熙心中的震動更甚,宛如翻江倒海。
這些隱秘,這位異域之人怎麼知曉!
齊原看著羅熙:「關於軒轅禁的事情,可否告訴我?」
羅熙沉默。
他不知道齊原的身份。
但有關軒轅禁,涉及到巨大隱秘。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齊原抬頭,看著天穹上巨大的古岐椿木,思緒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
他在七月湖畔,坐在青石之上,月女陪著他,獨釣寒江雪。
「你告訴我,沒關係的。」齊原開口。
他的聲音,再一次充滿魅惑力。
原本還在糾結的羅熙,這時緩緩開口:「我年幼時,跟隨爹娘去了月皇朝,機緣巧合之下,我加入了月皇朝,成為了誓月者里的一員。」
「月皇朝還在呀」齊原想起了七月小鎮旁的那些人,也想起了曾經在他手臂上留了一道殘月痕跡的月女。
他看著自己的手臂,光潔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