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可於那朝堂之上,聽關於大公主的最新消息?」
國舅向他讓過座,自己也緩緩坐下,整理袍角的手一頓,「今晨有些頭痛,得皇上恩旨由於家中休養,不曾上過朝。」其實。這位國舅因著近日要在京中,亂鳴得名聲的事,早與皇后商量的清楚,稱病在家,是不去上朝的,只是對外得體面些,以身體為藉口罷了。當然,這個金何來問及此事,也並不是要糾結於他到底上不上朝,而是要一個新消息給他聽。
國舅暗想著,要是蔡單志的事,他是知道的,卻並不想破,只聽他要些什麼。
金何來彈了彈手指,娓娓道來,「與我相熟的一個宮女聽得不全,大概是這麼個意思,當年蔡氏餘孽蔡單志落網,乃大公主全力尋訪為皇上分憂而成。聽,國庫開放,皇上與皇太后讓大公主從中任意選擇珍寶作為獎勵呢!想來是那些珍寶,個頭太大了,不好搬出,只因國庫南坡太修得太陡,上次,我前去領個賞賜,摔了我個狗啃屎。」他這樣興致勃勃到一半,像是想起國舅是個生人,慢慢合了嘴巴,咽下了那後面的話去。
國舅聽聞這金何來國庫南坡修得抖陡,就知道他的是太后的大庫,心上一陣陣癢的緊,也更加斷定此人必然是與太后有關。對著如此的弦外之音咽了咽口水也跟著這金何來一起跑題到那國庫上面去了,費了好大力氣才沒讓自己的聲音抖,算是平心模樣,「聽壯士的,意思是親到過國庫了?」
這金何來馬上機警異常地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怎麼會有那種事呢?我怎麼能夠去過國庫重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