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斟酌了不下十次,「從前,我要說我喜歡宰匹大人,一定沒有一個人相信,但是現在,我如果說我不喜歡宰匹大人,肯定又變成也沒有一個人相信了,畢竟,我這三天兩頭的往這跑,連我自己都覺得快要以這裡為家了!為了那些人著想,不讓他們來回來去的誤會,誤會不出什麼結果,我乾脆就把這裡當家吧,大人的人也成為我的親人,我的人也成為大人的親人,我就不繞圈子了,讓總轄大人也成為我們的親人吧,那個人有多可憐,大人也是知道的!看著也是個當官的,因為娶了個那麼潑辣而且惡毒的妻子,其實什麼福都沒有想過,他做了那些錯事,連一個心疼他的人都沒有,也太說不過去了!凡事都有個第一次,他有什麼做錯的,當然您就當面指點給他,或者是把他當個屁給放了得了!大人哪有時間研究他的惡臭呢!」
宰匹興致勃勃地聽著他講話,再聽到他說總轄大人有什麼罪的時候,又仿佛完全不了解事情的性質一樣扭過頭去問魯哈爾,「總轄大人犯錯誤了嗎?都有多少人知道,又該定什麼罪?」
魯哈爾認真而且嚴謹地說道,「欺上瞞下,禍亂武器庫,罪責嚴重,恐怕要,上稟可汗親審!」這些所謂規則放在平時都是可笑的,呆板無用的文字羅列,但是現在這個時刻不同。光是把他們組合起來,這樣嚴重的說出來就會將大王子氣的怒火攻心。他這個恨透了大王子的人當然會說的最悅耳!
魯哈爾似乎還想說下去,但是大王子已經截住了他的話頭,「凡事要是認真起來,我們部落里手裡哪怕有一點點權利的人恐怕也都要去砍三遍頭的,有些事情,知道就算了,罰罰也就過了,何必要搞得你死我活是不是?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有些事情都知道是身不由己,跟外面那些小蝦米什麼的比不得,他們看到一件事情就以為天塌了,都不都知道有時候拆東牆補西牆也是不得不為之!我看,這件事犯不上……」
宰匹對著自己面前的杯盞,面無表情的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杯沿說道,「手中握著極致權力的人總是喜歡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不用去參考,別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