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很快跟上來並肩而行。看無憂不自在,反倒來了興趣,「昨日裡瞧你還坦誠,後來又那樣隱藏終是遺憾。」
昨日那時,從盡力在黑暗之中隱藏形骸,到後來的刻意隱藏情緒,他似乎都是不甚在意的,卻原來一直都是心如明鏡。可也太明鏡了。他一直就想抓到善修的把柄,昨日對他來是個大的機會。她送給他的。他接得穩穩的。
「奴婢與世子能的話,恐怕須穿越,幾世身份的長度。奴婢的身份自是不必與世子及其它的。」無憂深深吸了一口氣,向鳴棋低頭回話。
他一臉好笑地反問,「我還這麼兩手空空時,就這麼曲高和寡了麼。你是生氣了,因為剛剛我出賣了善修,對了,不是出賣那麼簡單,根本就是讓他去送死。他那樣的拼命三郎,聽有人邀他,只要站得起來,就是一定會不顧後果地出現。從前讀書時,幾位王爺都是愛誇他的。現在,我倒覺得,這位哥哥是讀書讀得太好了,要麼就是劍練得太好了的緣故,傻了。」
無憂裝作沒有聽懂他話里意思,將話題引向蹴鞠的事情上去,「高台正在搭建之中,會多風多塵,奴婢覺得,世子可以過些時再去瞧。況且今氣又不佳,目力並不能廣遠,有些細節就不得見。」
他倒好,一臉嚴肅地不滿,「女差趕人的辦法可不能這麼簡單啊。尤其是在趕一個世子的時候。」完看無憂並沒有瞧向他,還拍了拍手要她看向他。
無憂只是將頭低得更低。
看到前面出現的高軒,無憂心上鬆了一口氣,應該可以好好跟他這個,卻看見他直接坐在一邊的奇石上,一副不肯再跟下去的樣子。用手指在前面所有的方向上劃了一遍,「在哪兒,我要勝利的地方。」
無憂也停下來,伸出手去指了指前面。雖然是雪風撲面的氣,仍然有很多人在搭兩廂觀賽高台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