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喊完了之後又倒回去鬼哭狼嚎地抽氣。
那三個男子反應過來。見賀林晚手中已經沒有了那根香燭當武器,便一起朝她沖了過來,賀林晚心中一股怒氣直往頭頂上沖。
這婦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撞了她的腰,剛剛朝她抓過來的動作卻利索得很,四個兩三百斤的大人來抓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倚強凌弱,嘴臉醜陋,不可理喻。這讓賀林晚想到當初闖進楊家抄家的那群官兵。
賀林晚冷冷地看著朝自己撲上來的三人,心底泛起一陣冷笑。
正當賀林晚想將快到眼前的男子狠狠踹出去的時候,那人卻是突然腳下一滑,往旁邊倒了下去,沖在後面的兩人及時剎住了腳步才沒有被他們突然倒下去的兄弟給絆倒。
一個幸災樂禍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這世上除了小爺之外居然還有人敢惹賀家的女霸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賀林晚轉頭便看到李恆和李毓兩人不知何時出現的,李恆跑過去滿臉好奇地打量那倒在地上臉腫的像是個豬頭的婦人,口中嘖嘖有聲。
李毓正挑眉看著她。
李毓身側站著一個做侍衛打扮的面容普通的男子,那侍衛手中還拿著幾枚銅板,顯然剛剛那男子就是被他用銅板打趴下的。
李恆看完那個婦人,又跑來看被銅板打倒在地正抱著腳哀嚎的男子,一邊還衝那侍衛喊道:「高楓你眼睛長在屁股上了?打眼睛居然打到了腳上!嘖!」
另外兩位男子驚疑不定地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一行人:「你們是什麼人,別……別多管閒事啊!」
張大朗雖然語氣惡劣,但是底氣卻不怎麼足,這幾人一看就不怎麼好惹的樣子,不過他們張家人在這一帶橫行慣了了,還有不少人在看熱鬧,要是退縮的話以後就沒法在這地方混了。
李恆不敢置信地看了出聲的張大郎一眼:「你剛說什麼?小爺沒聽清,你說誰多管閒事了?」
張大郎見李恆長得細皮嫩肉一臉無害,那雙大眼睛裡還滿是稚氣,身上的勇氣又回來了,惡狠狠地指著李恆道:「說你呢!小兔兒爺,這裡不是你該玩的地方,趕緊的滾回你娘懷裡去!」
李恆眨了眨眼,一時沒回過神來,突然他樂了,回頭看向李毓笑得十分純良無害:「哥,他叫我兔兒爺。兔兒爺是什麼?」
說完這一句,李恆迅速轉身,狠狠一腳踹到張大郎的肚子上將人給踹倒在地,然後他用自己的靴子一邊在張大朗嘴上重重地碾,一邊笑嘻嘻地:「小爺最恨別人在小爺面前說小爺聽不懂的話,這樣顯得小爺多沒見識似的。」
張大郎被李恆踩的滿嘴都是血,「嗚嗚——」著話都說不出來。
唯一還站著的張二郎被嚇懵了,沒想到這幾人下手一個比一個狠,他想跑回去叫救兵,還沒轉過身就被李恆猛地躥上去又是一腳給踹倒了。
「小爺讓你走了嗎你就敢走?」
賀林晚沒心思留在這裡,她朝著李毓和那侍衛點了點頭道了一聲多謝,便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了,閃身進了一條小巷。
李恆抬頭看了一眼賀林晚消失的背影,不滿地道:「怎麼不謝我?」
說著李恆回過頭又狠狠地踹了腳下的男人一腳:「看!動手出力的是小爺!」
旁邊賣香燭的老婦人見張家三兄弟轉眼就被李恆打得沒有人樣了,不由得好心勸道:「小公子,別打了,不然就要見官了。」
還有不明所以的人見李恆下手狠毒,不由得不滿道:「光天化日的,當街致人重傷,還有沒有王法了?」
李恆聞言看了那人一眼,把那人看得一抖他才哼笑一聲:「王法?在這京城,小爺我就是王法?」
有書生聞言不滿道:「天子腳下,居然還有這等仗勢欺人之輩,就算你家中有人在朝為官,也不該如此藐視我朝法令!」
李恆拍了拍手掌站起來,轉頭沖那書生一笑,滿臉的輕蔑不屑:「那你去衙門裡告我啊,小爺就不信五城兵馬司那幫孫子還敢到我晉王府抓人!」
「晉王府?你是晉王什麼人?」那書生皺眉問道。
李恆得意地一笑:「李茂是我老子,你說小爺是什麼人?」
被李恆揍了一頓的張家三兄弟聞言一抖,都爬起來喊饒命。誰都知道這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