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來很緊張地看節目,聽到這幾句太出戲了!」
「一起出戲!代表著光明與正義、美貌與智慧並重、英雄與俠義的化身,是電、是光,是永遠的神話……尼瑪!吹捧自己也要有個限度啊!」
「就算自吹英雄與俠義、光明與正義,但也不能說美貌與智慧並重啊!那胖子美貌?嘔吐!」
「汪胖子你好好做節目,別突然投毒啊!」
「汪胖子在節目裡搞個人崇拜!一起投訴他!」
「別,投訴了就沒有《真相》看了。」
……
一番商議之後,兩個小姑娘決定暫時停止調查,以免打草驚蛇,然後找機會和外界取得聯繫,特別是要和汪謙取得聯繫,然後再對外婆的死因展開下一步的調查。
一群族人七手八腳把外婆的棺材弄上了牛車,拉向了西邊的墳場。
墳場要經過一處石頭高坡,牛車上不去,族人們用繩索捆住了棺材,喊著號子,一些人在上面拉,一些人在下面推,把棺材向墳場高坡上推了上去。
就在棺材即將被推上高坡上面的平地的時候,一根捆綁棺材的繩索突然被繃斷,其他人猝不及防沒能扶住棺材,結果棺材徑直從高坡上滾了下去,高坡上全是石頭,棺材滾下去的時候經過幾次撞擊,最後重重地撞在了高坡下面的一塊巨石上。
厚重的棺材木板經過多次撞擊之後,鐵釘承受不住被撞散了開來,棺材裡外婆的屍體也從裡面滾落了出來。
張萌迪和小麗連忙沖了過去,看向了棺材中滾落出來的外婆的屍體,其他族人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看到小麗外婆的屍體之後,張萌迪不由得汗毛倒豎、背後出了一身冷汗。
外婆的屍體已經變成了乾屍,而且臉色也變成了黑青色,和她夢中那個行走的乾屍一模一樣!
和睡夢中不一樣的是,乾屍的身上貼滿了各種符籙,棺材的內板上也有很多符籙,就象是想要鎮壓住什麼一樣。
「外婆……這是怎麼回事?」小麗看到這一幕被嚇呆了。
「都不要動她!快請法師過來!」族人們把小麗和張萌迪往遠處強行推開了,一群人如臨大敵一般看著地上的外婆屍體。
「到底是怎麼回事?」小麗使勁哭喊著,質問著她的族人。
族人們很戒備地看著小麗和張萌迪,棺材從高坡上滾落並散開這一幕,顯然並不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強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外婆是怎麼死的?」小麗向強叔質問了起來。
其他族人一起瞪向了強叔,顯然是在向他施加壓力,讓他不要亂說話。
「病死的。」強叔避開了小麗的目光,明顯是在撒謊。
「你們不告訴我真相,我就去報警!讓法醫進行鑑定!」小麗向族人們威脅了起來。
「你是想惹禍上身嗎?」一名四十多歲的男性族人惡狠狠地衝過來瞪向了小麗,拳頭都舉了起來,好象要打人一樣。
「你們知道汪謙嗎?我們到這裡來的事情他都知道!如果我們請假時間過了還沒有回去,他一定會到這裡來找我們!別想著殺人滅口!」小麗毫不示弱,大聲回復了那名男性族人。
張萌迪連忙在背後拉扯了一下小麗……本來別人還沒想著殺人滅口呢,你這是在提醒他們?真把她們殺了,埋進深山之中,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就算汪謙來了找到了兇手,她們也沒辦法活過來了啊!
「你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還是儘快把外婆下葬了,然後回到你們的地方去吧!然後,永遠忘記這裡,再也不要回到這裡來了。」一名七十多歲頭髮鬍子花白的老族人拉住了那位四十多歲的男族人,走過來勸了小麗和張萌迪幾句。
「她外婆過世了,剛才有些激動,我們不會找麻煩的。」張萌迪捏著小麗的手腕回答了那名老族人。
張萌迪和小麗被兩名族人看管著,其他族人叫來了法師和木匠,法師拿著一些符籙,口中念念有辭對著外婆的屍體做起了法來。木匠則現場把棺材重新敲釘了一番,很快就把棺材給重新修好了。
法師把符籙貼在乾屍上之後,族人們把外婆的乾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