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她最後的拼力一擊,能破壞楚風荷的丹田,她這輩子都再也習不了武了!
居然用障眼法騙了那麼多人,讓她以為她不會武功,她就讓他真正的沒有武功!
「你說什麼?」昭陽公主一聽明玉倩對楚風荷造成的傷害,本來的不耐煩便轉換成惱怒,這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居然敢傷害風荷!
「我毀了楚風荷的丹田!」明玉倩聽到昭陽公主問她,以為昭陽公主很開心楚風荷被毀掉,於是大笑著說道。
「你居然敢傷了她!」昭陽公主的眸子划過一絲陰冷,輕啟薄唇,吐出的話更加是陰冷無比,「雲寒,把這個女人的嗓子給毒啞了送到醉情樓,告訴那個老鴇是本公主送去的,什麼客人都可以接,以後若是她不慎死了或者逃了,我就讓整座醉情樓給她陪葬!」
「是,公主!」雲寒奉齊絕的命令保護昭陽公主,對於醉情樓是公主的產業一事心知肚明,公主的能力他也十分的嘆服,所以對這件事情的執行沒有任何質疑,絕對的只有奉命,不問是非!
「不,公主。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讓我就這麼去接客,我是明尚書的嫡長女,也是孫家的長媳,你不能這麼對我!」明玉倩撕心裂肺的吼道,早知道當日就不求著昭陽公主救她了,哪怕是跟著白一雲回到白府,也好過去醉情樓!
「哼!凡事傷害風荷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活命!」昭陽公主的聲音十分冷冽,毫不留情,「從今往後,你若敢多說一個字,本宮定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時,楚風荷和齊臻此時早已出了逍遙王府,若楚風荷知道昭陽公主幫她最終處置了明玉倩,肯定會開心的狂笑起來,昭陽公主這輩子終於做了一件好事了!
當然,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去追齊絕。
齊絕瘋狂大笑著一聲一聲的含著筠雅,直到走到大街的中央,一陣帶著熱氣兒的風吹過,一身冷汗的齊絕打了個寒顫,才慢慢的反應過來!
大街上的人看到一個穿著皇袍的人進來,連忙四散躲開,衝撞了皇上,那是有幾條命都不夠賠的!
在大街上微微整理一下衣冠,雖然腦子裡面還是有一些渾沌,但是齊絕已經激起了他是一國之君!
皇后和皇子妃嬪們回到皇宮,誰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議論今天的事情,只是這件事著實十分的奇怪,已經在所有人的心中打上了難以解開的結。
袁貴妃回到自己的宮裡面時,正好看見一身皇袍的齊絕正站在詠儀宮內,她慌亂的走進正殿,齊絕回過頭,一臉的猙獰嚇了袁貴妃一跳。
「怎麼?難道朕的樣子很嚇人,嚇著愛妃了?」
袁貴妃小心翼翼的看著齊絕,侍候他這麼久,她自然知道這是齊臻發怒的前兆。
「回皇上,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擔心皇上的龍體。」
不等袁貴妃把話說完,齊絕就一把抱著她走進了寢殿,袁貴妃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陽雖然已經西垂,但僅僅是剛過了申時。
齊絕毫不憐惜的將袁貴妃扔在床上,十分粗暴的撕開她的外衣,露出了緊貼著肌膚的大紅色鮮艷的肚兜,上面繡著交頸鴛鴦,看到那鮮艷妖嬈的大紅色,以及那對正互相傾訴衷腸溫情無限的的鴛鴦,齊絕的眼睛忽然變得通紅,不顧那肚兜在袁貴妃的頸上打了結,粗魯的撕下了那大紅色肚兜,用盡全力將那肚兜撕扯了個粉碎!
「雅兒,我待你不薄!明明是我先遇見你的,為什麼你要和楚濂雙宿雙飛?為什麼要繡這麼脈脈含情的鴛鴦?你還是惦記著他,是不是?是不是!」齊絕的雙手死命的掐著袁貴妃被肚兜勒的通紅的脖子,再一次恨聲道:「告訴我,是不是!」
「皇上,這肚兜是你親手從織造坊拿來給臣妾的啊,你說喜歡臣妾穿著……啊……」袁貴妃被掐著脖子,喘氣兒都十分的困難,白嫩的肌膚因為呼吸不暢而變成了紅色,「皇上,臣妾,心裡只有你一個啊!」
「是嗎?雅兒,你說你心裡只有我一個,對不歲?」齊絕看著袁貴妃此時略顯倔強的臉龐,加上那沒有淚卻一個勁兒喘息的小臉,他的手慢慢的鬆開,眼睛裡面裝滿了不可思議,當然,還有驚喜:「雅兒,你是說,剛才那肚兜上的鴛鴦,有一隻是我麼?」
「是!」袁貴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