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常夫人嘆了口氣:「只是今兒著實奇怪,眼看就要過年,你都多少日子不在我這屋裡落腳了,這會兒卻干坐著,也不事兒也不話,我哪裡知道你什麼意思?」
荊侯爺抬頭看著窗子方向,好半晌沉聲道:「你生氣了?」
常夫人漠然道:「有什麼可生氣的?妻不如妾,自古如是。我又沒有賈姨娘那份兒本事,慣會好話討你歡心,你願意往她那裡去是好事兒,我也樂得一心向佛,倒更清淨。」
荊侯爺道:「就是這樣,我這些日子聽丫頭們,你在佛堂里整日整日不出來,這是做什麼?老太太還沒這樣呢,你才五十出頭,沒事兒不能四處走動走動?或者去老太太那裡打打牌話?倒過起青燈古佛的日子了。」
常夫人不耐煩道:「你究竟要什麼?我又不是出家做姑子去了,如今有了賢兒這個孩子,我每天忙得不堪,老太太那裡還要走動,好不容易閒下來在佛堂里,我這心裡才能得一片清靜安寧,你有賈姨娘,又何必來管我?」
荊侯爺道:「你從前不是這樣的,雖然性子淡些,我看你也常和銘兒媳婦笑,賢兒媳婦雖不堪,你也不是十分厭惡的……」
這一次不等完,就見常夫人放下茶杯,冷冷看過來道:「老爺這話的,你也知道那時候有兩個兒媳婦來我這裡笑,可如今銘兒媳婦出去了,賢兒媳婦更慘,年紀輕輕命就沒了。只留下這麼個孩子,讓我每每看見他,就想起他娘,這心裡哪還有半點歡愉可言?還是,你指望你那好侄女兒天天過來給我晨昏定省逗我開心呢?呵呵!她就有這份孝心,我也受用不起。」
第四百二十五章: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