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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看你的。」
荊澤銘也放鬆下來:這才是自己和採薇最舒服的相處方式,虛與委蛇他也很累好不好?
見方採薇怔怔無語,他就哈哈一笑:「不是你說的,明人不說暗話嗎?」
方採薇訕訕道:「關鍵是你這轉變的太生硬了,所以我難免要驚訝一下。」
荊澤銘道:「我知道,其實你心裡希望真正的答案是我來看熊。好吧,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一些的話,你就當我是來看熊的吧。」
方採薇悻悻看著荊澤銘:「所以我們不玩虛與委蛇後,又要玩掩耳盜鈴自欺欺人那一套了嗎?」
荊澤銘忍不住就笑了起來,笑聲震得樹上圓圓都嚇了一跳,以為自己毀樹的舉動激怒了兩個主人,於是連忙嗖嗖爬了下去。
方採薇無奈看著荊澤銘:「我說世子爺,你這笑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至於嗎?我說什麼了我?你看把圓圓嚇得。」
荊澤銘嘆了口氣,喃喃道:「採薇,你不知道,這些日子裡,我還是頭一次笑得這樣暢快,這些天心裡一直壓著塊大石頭,越來越沉,沒有片刻放鬆。這會兒總算覺得它鬆動了些。」
說完又沖奔回到團團身邊的圓圓叫道:「寶貝兒,繼續,沒事,你就是把這裡的樹都薅光了,我接著給你栽就是,放心大膽的毀吧。」
「你可給我消停些吧。」方採薇氣得瞪了無良前老闆一眼:「十年樹木啊,你知道這些樹長這麼大多不容易嗎?還慫恿圓圓,就不能教它一點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