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籮筐的話,她也不肯回心轉意,所以這事兒怕是要黃了。」
一席話說完,阿甲腦門上已經見了汗,結結巴巴道:「怎怎會這樣?要要這樣說的話,我我也不脫籍了。」
「糊塗,難道你的前程還比不上一個丫頭重要?」
荊澤銘瞪了他一眼,卻見阿甲低下頭去,小聲道:「做將軍又怎樣?做奴才又怎樣?左右還不是過日子?就像雙喜雙福說的,跟在爺身邊,爺也不會虧待我,生活也富足,許是比我做了官,應酬那些人情往來還要自在些。爺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個笨人,當奴才比當官合適。」
「這話可是胡說,沒聽說還有不願做官願意做奴才的。你就那麼喜歡綠枝?也不過見了一面而已。其實綠枝所慮的沒錯,你當了官之後,就算有點殘疾,也的確不是她能配得起的。等將來班師回朝,不知道多少人家爭相把女兒嫁你,甚至可能還有官宦家的小姐,當中必定有許多比綠枝更好的,這事兒我看你就放下了吧。」
阿甲低著頭不說話,直到荊澤銘又說了一遍,他才輕聲道:「爺,我覺得我還是合適做奴才,您讓大奶奶別為我脫籍了。」
「晚了,這會兒早都脫完了。」荊澤銘翻個白眼,見阿甲又要說話,便伸手阻止道:「你不要再和我說重新賣身為奴的話,讓人家順天府怎麼看我?幹什麼?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