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無法顧及到我們這些生來平凡的普通人感受,這......本來也怪不得你。」腳步頓了一下,周函將上官瑜兒輕巧的嬌軀向上託了托,自嘲一笑道。
「你這麼說,就意味著你還不肯原諒我了。」上官瑜兒靜靜地趴在周函的背上,幽幽一嘆道。
「你本來就沒有錯,哪裡談得上原諒不原諒?」周函靦腆一笑道。
「周函,我們是否從此就做不成朋友了?」上官瑜兒聽到這裡,愈發堅定的認為,周函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朋友?難道我們現在不是嗎?」周函將上官瑜兒向上託了托,歪著頭斜睨了她一眼,笑得很人畜無害道。
「你知道我說的朋友並不是指現在這樣,我說的是......來忘情酒吧之前那種......你懂的。」上官瑜兒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來忘情酒吧之前的那種朋友?抱歉,我真的不懂。」周函不知道想到什麼,老臉一紅,回道。
「就是先前你說的,能夠從我的歌聲里聽懂我的心在痛,甚至不惜全身濕透的跳下水,目的僅僅只是為了幫我撈起那架電子琴,讓我砸碎後徹底與過去說再見的......那種,可以相互交心的朋友......」上官瑜兒絲毫不因周函的故意裝傻扮痴而氣餒,繼續不屈不撓的說道。
「其實,我當時純粹只是學雷鋒做好事,單純地想要幫助一個心靈受到創傷的女孩,卻不曾想讓你產生了這麼大的誤會,實在不好意思啊!」周函用一隻手撐起上官瑜兒的整個身子,另手抬起,尷尬地撓了撓頭,回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