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你可好久沒來了。」倚靠在楚皓胳膊上的女子微張開塗的鮮艷的紅唇,用手在他胸膛畫著圈圈,「我可想你了呢。」
「喲?藍玫瑰,昨兒你還說想我呢,可不帶這麼移情別戀的!」對面的男子取笑道。
「秦少,你可真討厭,人家什麼時候這麼說過?」藍玫瑰嬌滴滴地說著,用傲人的胸膛去蹭楚皓,「人家可只跟楚少的。」
熟練的動作,嫵媚的風情,精緻的妝容,這一切都是藍玫瑰引以為傲的資本。
不過今天似乎都沒了效果,楚皓推開她,用手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皺:「滾。」
咬著唇,藍玫瑰楚楚可憐地望向楚皓:「我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我改。」
喝了口杯中的紅酒,楚皓冰冷的視線掠過藍玫瑰,他頭微微後仰,桀驁地說道:「我說了,滾!」
藍玫瑰眼眶裡蓄著淚,卻到底沒有再惹楚皓不快,垂手站在一旁,靜靜地當自己的花瓶。
不過是個風月場的女人,自是不會有人替她出面跟楚氏財團過意不去,幾個公子哥紛紛敬酒,將這個不快揭了過去。
燈紅酒綠間,楚皓卻想起了那塊未經雕琢的璞玉,放下酒杯,他站起身來:「算我的帳。」說罷,就自行走了。
對於他的離開,誰都沒有說什麼,等候多時的人則對藍玫瑰上下其手。
藍玫瑰嬌笑起來,渾然沒有半點不快:「你們這些壞男人,就知道背地裡捉弄我,剛才怎麼不見你出頭?」
這話沒人會往心裡去,見藍玫瑰淺笑盈盈,也沒人深究。
藍玫瑰被挑逗地發出喘息聲,惹人獸性大發。
「你、你們說,楚少會不會是……嗯。」咬著唇,藍玫瑰目光迷濛,「是不是真看上穆家那小妖精了?」
聽她又提起楚皓,男人不滿地蓋上了她的嘴,讓她無力再問。
只是,就算人不說,藍玫瑰心裡也已經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