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由可以既見到你又讓你不受人非議,是我錯了,你不要生氣,我不想你生氣,我怕你……生我的氣。」
悶悶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瀋水煙被濃郁的男性氣息包圍,身體慢慢軟下來,她嘆了口氣道:「你是傻子嗎……」
「是啊,在你面前我就是個傻子,遇到你的問題,我就不會思考了,那你教教我,要怎麼才能常常見到你,不然,我要得相思病了。」
瀋水煙把頭埋進那溫暖的胸膛里,嘴角微翹:「我日日都在這裡,你來了不就見到了?」
「那我便日日來。煙兒,你剛才說了那麼多擔心,我心裡歡喜極了。」蕭琛強壓住心裡的喜悅,強壓住想把這小女子揉進身體裡的欲望,收緊雙臂道。
「你若再敢撕開傷口,我就再也不要見你了!還騙我說什麼從小傷口就難痊癒,你倒是聰明!坐下,上藥。」瀋水煙狠狠地掐了掐蕭琛的胸口,推開他道。
蕭琛摸了摸被掐的地方,心裡暗道這小女人勁還挺大。
「不過,血小板是什麼東西?」包紮的時候蕭琛想到剛才瀋水煙說的這個從未聽說過的詞。
「就是管傷口容不容易癒合的東西,傷口總是不癒合就是因為血小板太少了,少到一定的量就會死人的!」瀋水煙瞪了蕭琛一眼道。
眼波流轉,像是勾住了心魄。
「啊啊啊,你掐我幹什麼?」瀋水煙捂著臉叫道。
「日後只許這麼看我,不許拿剛才那種眼神看別的男人,知道嗎?」蕭琛很滿意指尖上的觸感,摩挲著手指道。
「大男子主義……」瀋水煙嘀咕。
「不聽話就再掐一次。」蕭琛說著,手伸過來。
「聽聽聽,我聽還不行嗎,只看你只看你,以後給病人看病,我就閉著眼睛看,治死人了就讓他們來找你。」瀋水煙躲到一旁,收起藥箱道。
那人哈哈大笑,道:「人都死了還怎麼找我?儘管來,我不怕。對了,你似乎在找鋪子?」
瀋水煙點頭,這人怎麼什麼都知道?她抬頭看了看房梁,身邊的探子怎麼自己一個都看不到?沒武功真是可憐。
蕭琛暗笑她的小動作,嘴上道:「陛下給你的鋪子不就是在城南?」
「啊!對哈!不過那不是陛下給你的嗎?」
「你啊,我還不知道你,當時還不知道有些人心裡可惜成了什麼樣!所以才幫你要了來,陛下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嘛!」
「那倒是,那我便不客氣了,這正好省了買鋪子的錢,你都不知道,城南的鋪子可貴了!」
蕭琛哭笑不得,這個女人愛錢的程度真的值得再次評判。
「對了,尚之說你之前叮囑他要盯著沈夫人,昨日他跟我說,沈夫人似乎最近往榮親王府和孫大人府上走動頻繁。」沈夫人也即是龐氏。
「哦?榮親王府有適齡的郡主嗎?」
「沒有,榮親王是先帝的幼子,年紀尚輕,最大的女兒才十歲。不過榮親王妃跟沈夫人是表親。」
「你見過孫家小姐嗎?」
「沒見過,聽寧兒說,孫夫人從未將孫小姐帶出來過,據京城流言,孫小姐這兒似乎有點問題。」蕭琛指了指自己的頭。
「這個我倒是知道,我是想看看這孫小姐的病是怎麼回事,可又沒人見過她。」
「想見還不容易,孫夫人每月都會帶孫小姐到相國寺求籤,去那兒就能見著,你若想去,我便讓寧兒陪你去,她跟京城的夫人們熟一些。」
瀋水煙點頭同意,突然,她湊到蕭琛身前,壞笑著道:「蕭公子倒是對京城的夫人小姐們了解得很啊,定是平日裡四處拈花惹草。啊!對了!蕭公子不知道吧,有一位小姐前些日子為了公子上吊自殺呢,還是被我給救下來,不然就香消玉殞了啊!」
蕭琛看著眼前突然放大的臉,和那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嘴,狠狠地捏了捏拳頭,直攥得指節發白,這才忍住了一口親上去的欲.望。
「我從不拈花惹草,除了你。不過,你說的可是林小姐?」蕭琛靠到椅背上,逼自己離瀋水煙遠一些了才道。
見對面的人點頭,蕭琛接著道:「林夫人是個固執的人,這麼多年都不給林小姐定親,現在定是著急得很,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