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無力。
「師傅,要不我送你?」金虬忙過來攙扶起金大山。
「不用,就幾步路還有你送,為師身子骨要硬著呢!」金大山說著,甩開金虬的手自顧自得離開了,金虬也不好再跟上去,金大山的脾氣他知道,向來說一不二的。
一直到看不到金大山身影,金虬才和金大富、馬小蘭一起進了家門,當然又少不了一同瞞怨。
再說金大山,剛一走到角落,頓時身子一軟,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金虬的拳頭現在一般的妖獸也挨不起,雖然剛剛那小子反應過來力氣減小了不少,但依舊把他打出了內傷,當時為了不讓金虬見了擔心,他硬是忍住沒吐,現在終於扛不住了。
雖然身負重傷,但是金大山精神頭相當好,「好小子,兩年沒見,居然一拳就把老子給廢了,看來成長了不少!」伸手抹了一下血跡,禁不住暗嘆,他已經多少年沒受傷了,沒想到這會傷到自己徒弟受傷了。
休息了半天,這才扶起牆,艱難向家的方向挪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當馬小蘭做好早飯叫金虬起床時,去發現金虬房裡空無一人,床上還放著他小時候玩的木製獵叉,叉頭對著門口。
這是金虬和母親馬小蘭之間的暗語,金虬又不識字,因此在小時候出去玩時總會這樣來告訴母親一聲。
「阿虬這孩子才剛剛回來,現在又跑了,真是越來越野了!」金大富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仰天長嘆道。
「呵……」馬小蘭此時卻是一聲笑。
「小蘭,你笑什麼?」金大富問道,往常金虬出一次門她都很是擔心,今天這是怎麼了,還樂呵呵的。
「大富哥,你這當爹的看來是什麼都不知道,你兒子現在有喜歡的人了!」馬小蘭輕笑道。
「不會吧?咱那一根筋的傻兒子也能有這心思?」金大富想聽了天大的玩笑一樣,他眼裡的金虬可是只知道玩和吃。
「你我都是過來人,你看我會看錯嗎?」馬小蘭笑道,金大富依舊半信半疑。
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風叔當時警告金虬別把紫露給他做的衣服穿出去,這話這小子雖然聽進去了,但是實在不捨得脫,於是就採用了一個折中的辦法,當內衣穿。
但九龍戰甲通體雪白,他要想不弄髒它,就只有天天洗澡,以前因為怕水的緣故,讓他洗一次澡和殺他難度差不多大,但是現在這小子可積極了,在小竹林有專門的浴池,昨晚回來了只好求母親馬小蘭給他燒水,這才讓馬小蘭發現了他的小秘密。
昨晚馬小蘭一看到九龍戰甲上面密集的針眼和絲絲血跡,就斷定這是出自一位姑娘之手,再加上兒子一大早就開溜,這就更說明兒子和這位姑娘關係非同一般,她也是過來人,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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