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跨坐在鐵心源的腰上抬起無限美好的上身,盤著自己的頭髮道:「那也不成,君王不早朝的事情不能發生在我身上。」
「這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清香谷里哪來的早朝?我們都是下午才碰頭商議國事的。
今天來找我的就孟元直一個,你沒見,為了生第三個兒子他比我還要疲憊。」
「薩迦活佛還在清香城,佛祖……」
「那就更加扯淡了,撒迦活佛可是有女人的,人家參的就是歡喜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有十幾個兒女呢,我們,成親前,他還希望我能娶他的閨女呢。」
趙婉:「……」
鐵心源拍拍趙婉的腰臀道:「我就是不想讓你把過多的禮教思維帶來清香國。
規矩是要有的,禮法也是要有的,禮教就算了,我當初接受禮教的時候就慘不忍睹,就別把那一套拿來禍禍這裡的孩子了。」
趙婉想起自己曾經接受的禮教教育,臉色也有點發白,不確定的問鐵心源:「這樣真的可以?」
「當然可以,人性需要自我約束,卻不能控制和泯滅。
就像我們兩個,如今正是蜜裡調油的好時候,偏偏因為一些沒道理的事情要壓制自己,難過的還不是我們自己?」
趙婉一邊穿著褻衣一邊道:「你前兩句話我覺得有道理,後面兩句話是在胡扯,是在為你荒淫找藉口。」
美人走了,鐵心源一個人躺在書房的床榻上也覺得很沒有意思,穿好衣衫就打算去水兒那裡走一遭。
這孩子昨日從尉犁回來之後,神情就很不對勁,只是匆匆的稟報說自己已經炸開了塔里木河,潰口很大,已經沒有任何堵住的可能。
流往焉耆的河水如今正在倒流……
昨日裡,鐵心源不好多問那個疲憊至極的傢伙,今天應該是一個非常好的時候。
來到水兒的屋子外面的時候,發現屋子裡很熱鬧,火兒,福兒,玲兒,他們似乎都在,而且正在喝酒。
還沒進門就聽見火兒在那裡安慰水兒。
「水淹掉多少村莊,這是你沒法子控制的事情,你不是說了嗎?那些村寨都是沒有人煙的空寨子嗎?」
水兒聲音低沉的道:「有些還是有人的……都是一些不能走的老弱……
我也沒想到水勢會那樣大。
炸開一個不大的口子之後,一個晚上的時間,潰口就足足有兩里寬,現在,塔里木河已經徹底的改道向南了。
不僅僅如此,洪水還衝進了孔雀河,結果,孔雀河也發生了潰堤的事情。
我仔細研究了那裡的河堤之後才發現,那裡的河堤根本就是泥沙堆積成的自然河堤,一個小口子就能被水衝出一個大潰口來。
火哥,你沒看見啊,尉犁焉耆的人紛紛來到了潰口處,一個個搶天呼地,懇求神靈把奪走的水源還給他們,場面真的是太慘了。」
福兒在一邊道:「這些我不管,我只問你,塔里木河的河水有沒有按照源哥兒的預料向蒲昌海進發?」
水兒有氣無力的道:「都進入孔雀河了,自然會沿著孔雀河一路向南,最後一定會抵達蒲昌海的。」
福兒冷笑道:「既然目的達到了,你還哼唧什麼?你別忘了,哈密這裡的人更多。
源哥兒都說了,需要一片沼澤區和泛濫區來阻擋喀喇汗前進的腳步,你怎麼就不想想我們在哈密的家人,卻去為那些不相干的人操心。
下回再有這種事,你不用去了,留在哈密當你的老好人,弟弟我去就成了。」
鐵心源走進屋子,坐在水兒身邊對他道:「下回還是水兒去,這些年我和巧哥把你們保護的太好了,一個個不知道外面的兇險。
好在,這一次你完成了自己的軍務,要是空手回來,看我不抽死你。」
水兒見鐵心源進來了,立刻站了起來,垂著腦袋一聲都不敢吭。
「對西域來說,我們本身就是外來人,外來人想要在這裡立足,就要狠毒,沒了狠毒你打算用自己的心去感化他們?不被他們打死吃肉我算你厲害!
我和孟元直兩個人在這裡開疆拓土的時候,那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