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交代?」關山月心裡一驚,擦乾淨了呀?矢口否認道:「那可能是做衛生是手上有東西,一不小心擦上去了。」
曹秋水不信,說:「梅姐,你來看看。」蘇小梅看看也說道:「我看也像。」關山月著急地說道:「你們看我下午做了多少活?想幹壞事也沒時間呀?」曹秋水掐著小腰,一份惡狠狠的模樣說:「姐妹們把監督你的重任落在了我的肩上,我要是做不好還不受埋怨?不行,你必須解釋清楚!」
「我真沒有幹壞事,你們怎麼才相信呀?」看著兩位太太一副要吃人的眼神,關山月又說道:「要不你們驗驗貨?看看你們的小寶貝兒火力還足不足?」曹秋水心裡痒痒的,嘴上卻說道:「想的倒美,不解釋清楚饒不了你。」
關山月不怕她倆,下午讓張倩挑逗了半天,火氣正沒地方撒呢,說道:「好媳婦,咱們事實勝於雄辯,老公我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只好捨生取義了,走吧。」說完一手夾著一個進了臥室。兩個女人只是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便放棄了抵抗。
撥去雲霧見山嶺,弄斜雜草蹋美丘;打開玉蚌取珍珠,深入谷峽淌山澗。
扶手牽挽入羅幃,含羞帶笑把燈吹;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關山月又要唱十八摸,蘇小梅說:「你除了十八摸別的就不會了?」看著眼前的美人,羅衫乍褪,露盡酥胸雪白;雲鬢半斜,羞展鳳眼嬌睞,關山月按耐著躁動的心說:「那咱們還是作詩?」
曹秋水滿臉緋紅,嬌聲說道:「梅姐說的對,你不要光刷嘴上的功夫,我們要驗貨,要真刀實槍的。」看來秋水小媳婦饞壞了,比自己還急,關山月只好揮師挺進中原。
三人折騰的昏天黑地,蘇小梅嗅嗅說道:「粥糊了,一邊去!」關山月一把拉住說:「管他呢,一會兒我再給你們做。」上馬再舉槍,玉足翻飛,蝶翅翩翩……
等關山月從屋裡出來,天已經麻麻黑,把院裡的燈打開,進到廚房見一鍋粥已經變成了黑乎乎的鍋巴。關山月心裡直樂,真是忘乎所以了,哈哈。重新做了一鍋粥,拍個黃瓜,切了一塊熟牛肉,烙了兩張蔥花大餅,在梧桐樹下擺上桌椅,盛好了飯菜,喊道:「太太們,開飯了!咱們祝賀喬遷新居!」
喊完了,見沒有動靜,進屋一看個個玉體橫陳,睡眼惺忪。關大人無奈,只好伺候著給太太們穿好衣服,打好洗臉水,過了一會兒兩人才懶洋洋地出來了。關山月說:「咱們這也算是喬遷新居了,該喝點酒慶祝慶祝,只是飯菜有點寒酸哈?」
曹秋水說:「這有啥?我們在野外好多時候都干喝酒,別說菜了,鹹菜都沒有。」蘇小梅說:「何況這氣氛多好,『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咱這是真的三個人,哈哈!去,那兩瓶。」關山月道:「得令!咱車裡有瓊漿玉液!」
關山月屁顛屁顛地出去了。打開後備箱,搬出一箱酒正要回家,忽地路邊一輛車燈光一閃,晃的他眼前一片花白。關山月疑惑地停了下來,就見張倩不急不忙地從車裡下來了。關山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覺得心頭一股無名火起,都有了打人的衝動,你這逼得太緊了吧?
張倩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地走了過來,透過昏暗的路燈光,見關山月皺著眉頭,冷笑道:「看把你嚇得!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女人長得多漂亮,至於的嗎?你還想吃了我?」
不是來鬧事的就好,關山月鬆了口氣勸道:「張倩,你真沒必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對你也不好,越這樣你的心裡越不痛快。」
張倩幽幽地說道:「你說的可能對,我感到快走火入魔了。哎,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親我一下我就走了。」這有啥親的?關山月既鬱悶又不敢不答應,怕她不依不饒只好親了過去。
等她親夠了,關山月說道:「早點回去好嗎?」張倩哼哼了一聲,戀戀不捨地走了。關山月有點氣餒,怎麼就被她弄得毫無辦法?
回到家裡,曹秋水疑惑地問:「你這是去商店買的?」關山月訕訕說道:「遇到一個老同事,說了幾句話。」
女人不疑有他,曹秋水打開一瓶酒,給三人滿上,舉起酒杯說道:「祝賀喬遷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