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他爸爸在我們公司是一個處長,或許在你們眼裡是個不起眼的人物,可是在我們公司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呀。一家人藏著掖著,偷偷摸摸地過了兩三年,多難呀!想想我都心疼,你們誰我都對不起呀!」說著說著,關山月情不自禁竟是老淚縱橫。
黃鶯心疼地幫他擦擦淚說道:「那你就好好對我們,不能再到處沾花惹草了。」關山月吸吸鼻子,自嘲地說道:「你老公我學好了,回頭我帶你去看看給曹秋山介紹的對象,那也是禍國殃民的女孩子。這樣的女孩子我都捨得,你就知道我的決心有多大了。」
黃鶯笑笑:「我只知道你給他推薦了一個漂亮的大學生,沒想到你們還有一段瓜葛?」關山月拍著胸脯說道:「你老公我意志堅定,及時地切斷了這段情緣。你說,你該怎麼表揚我呢?」
黃鶯秋波流轉,大眼睛水汪汪的,紅暈漸漸地在粉嫩的臉蛋上散了開來,嬌滴滴的說道:「是該好好的表揚你。不過不湊巧的是,親戚來了,嘻嘻。」關山月敗退,哀嚎一聲趴在黃鶯的懷裡痛哭流涕。
裝模作樣的悲傷一會兒,關山月問道:「你姥爺請我吃飯的事還算數嗎?」黃鶯咯咯一笑:「姥爺說了,過程一點都不刺激,讓他老人家大失所望,不配吃一頓飯。哈哈哈。」
關山月心裡苦啊,鬱悶地說道:「難道先讓他們打我個半死,讓後我像不死的小強一樣,屢敗屢戰,努力抗爭,最後舍了半條命打敗了日本武士,那才叫精彩?你姥爺什麼邏輯!我要找他評理去。」
黃鶯笑道:「對呀,你不知道要演一場苦肉計才能博得他的同情?傻孩子,這裡邊的學問大了,以後好好學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