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腰身,骨節摩擦發出清脆的聲音。
在這麼下去,身體才骨頭到皮rou統統散架吧?看來要啟用備用的策略了啊。
他呼出了一口熾熱的氣息,渾身蒸發的汗液化為白霧在寒冷的夜中散發。
在血泊之中他挽起自己的袖管,在他的上臂上lu出了在繃帶和yào劑的幫助之下已經完全癒合的紋身。
覆蓋了整個背脊的龐大圖紋向著四肢蔓延,一直到手肘和小腿處才用一個圓滿的循環連接在一起。
就像是白朔指定心臟代表著中樞,忽略了身體內臟和各個部分的輪廓和能之後,重新賦予了新的概念。
背負著一張三界都蘊藏其中的『胎藏界曼陀羅』,但是卻還差一個部分並沒有畫上去。
或者說,是一條作為起始處的線路,並沒有紋刻上去,完美的循環始終都是殘缺。
「傻老頭問問什麼缺一塊……」白朔想起紋刻的時候,作為助手的老頭的問題,帶著古怪的笑容說道:「要真的紋上去,那就是找死了啊……」
三界六道的循環,就算是僅僅是概念,又怎麼是人的身體能夠背負的了的?
就算是已經削弱到最底層的『胎藏界曼陀羅』,沒有充足的魔力,白朔恐怕只能在紋刻完成之後,半個小時之內被chu成乾屍。
「不過,五六分鐘,應該是沒有問題吧?」
他chu出短刀,在肩膀上切開一道血痕,瞬間那一道血痕化為了支撐著三界六道輪轉循環的橋樑。
他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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