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是……我是為了保護你才……你一定要理解我呀。」
「是麼?」陳靜默磕著瓜子,點頭說道:「良苦用心呢。」
「是呀是呀。」白朔努力的抬起頭看著陳靜默:「我是為你好啊。」
陳靜默的手掌轉動著手柄,風輕雲淡的說道:「抱歉,我不發現為怎麼,一丁點都沒有感覺到。」
「真的啊,我一片好意,蒼天可鑑吶。」
「不好意思,我沒看出來。」
白朔忍不住想要淚流滿面:「我可以證明給你看,拜託你先放我下來。」
陳靜默湊近看著白朔的眼睛,然後乾脆利落的蹦出了兩個字:「不要」
「那你怎麼時候把我放下來啊?」
陳靜默看了一下手錶,溫柔的笑著:「等等,還沒熟呢。」
說著,她繼續轉動手柄,被綁在烤架上的白朔再次開始旋轉了起來——在他的身體下面,一堆燒得通紅的木炭正在冒著小火苗。
「等熟了就晚了」
白朔忍不住提高了聲音,瞪著陳靜默。
雖然現在打已經到了水火不侵的程度,但是屁股下面一堆燒紅了的木炭在冒著小火苗,不論是誰都瘮得慌。
陳靜默的眼眶忽然紅了起來,抽著鼻子,一隻手捂著嘴,低聲的哽咽:「你居然還凶我。」
白朔吧?奈的嘆息著:「好假啊大姐你明明是在笑的好不好拜託你下次專業一點。」
「誒?被看出來了?」陳靜默放下手,一臉好奇的說道:「哪裡有破綻了?」
「廢話,你要真哭我他心通會感覺不出來?」白朔一臉抑鬱的說道:「我可是整個主神空間裡最了解你的人啊。」
「是麼?」陳靜默湊到他的眼前,看著他的眼睛:「那你有沒有感覺到,我現在很生氣?」
白朔看著她毫吧?掩飾的眼瞳,最後吧?奈的嘆息:「如果可以讓你消氣的話,你可以多烤一會。」
「只要這樣就好了麼?」
陳靜默看著他的眼睛,最後頹然的低下頭:「可是……我真的拿你沒辦法啊,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才好呢?」
她的手指收回了束縛著白朔的猩紅色繩索,委屈的坐在地上,聲音像是在哽咽:「我寧願你讓我滾開,也不願意聽你騙我啊……」
「對不起」白朔坐在她的前面,伸手透著她的頭髮,感覺到她的悲傷,伸出手蓋在她冰涼的手背上:「下次不會了。」
陳靜默搖著腦袋,想要甩掉他的手,像是被拋棄的貓兒一樣,喉嚨里模糊的說著怎麼,可是白朔聽不清楚。
可惜,任由她怎麼搖晃,白朔的手都始終按在她的頭頂,柔和而堅定,
看著她小狗一樣執拗搖著頭,白朔忍不住笑了起來,最後低聲的說道:「下次不會了。」
陳靜默抬起頭,眼睛有些紅,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著轉,卻執拗的不肯流出來,氣鼓鼓的瞪著白朔,白朔也只好默默的看著她。
不願意讓他看到打狼狽的樣子,陳靜默抬起手擦掉眼淚,低聲的問:「真的?」
白朔再次點頭,帶著重複多少次都可以的耐心:「真的。」
陳靜默不再搖頭去甩掉他的手,她低著頭沉默著,最後低聲的說道:「那我原諒你了。」
白朔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手臂穿過陳靜默的腿彎,將她抱起來:「好了,現在輪到我了……」
陳靜默在他懷裡忽然有一種奇怪的預感,臉頰有些紅:「你……你要干怎麼……」
「做一些我們都喜歡的事情啊……」
「你是種馬麼?明明前幾天才……啊,你別撕啊……」
「對不起,我有些激動了。」
「你還撕……嗚……我再也不原諒你了」
「沒關係,這個可以不原諒……我會展現出我的『誠意』來的你看……」
「誰要看你那個兒子……唔,別、別摸那裡啊」
「誒?你嘴上不說,身體早就已經原諒了我了嘛,要不然怎麼這麼多……」
「討、討厭我、我才不會……嗯……原、原諒你……」
……
「阿響,我好疼……」
銀色頭髮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