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
「去受罪總比在這青州城無所事事好得多,現在我們來自長安的舊臣子嗣可沒什麼依仗,現在只能和平民學員一起謀職,你們不去,這位子就給他們占去了,你還是不要活在以前的日子裡了。」
政務學員的學員提醒道。
他的話讓氣氛有些沉重,自從他們來到青州,一切都變了,一夜之間他們享受的特權似乎都離他們遠去。
現在他剩下的只有以前高高凌駕寒門子弟的回憶。
他們正唉聲嘆氣,鄰座的一桌剛剛坐下的客人忽然爆出一陣大笑。
坐東朝西的一個青年拿著報紙說道;「咱們皇上真是英明神武,這高麗一下就被打下來兩座城池。」
「五六哥,何止於此,現在咱們該想想怎麼把布匹賣到高麗去,現在青州的紡織坊一下冒出來這麼多,布匹價格一降再降,在這樣下去可就賠笨了。」上官勇抱怨道。
青年正是朱五六,紡織坊開始生產之後他的生意不錯,手裡的銀子再次充裕起來。
財大氣粗之下,他經常帶著上官勇等人來酒樓喝酒,當然,魏家酒樓他是去不起的,但是民坊里的小酒館還是很隨意的。
朱五六嘆了口氣,上官勇說的是事實,紡織坊多了布匹的價格在下降,但是棉花卻因為供不應求在上升,現在他都想去種棉花了。
不過上官勇的話還是提醒了他,現在的朱五六身上已經有了商人的敏銳嗅覺,高麗是一個大渝國商人不曾涉及的市場,大渝國質美價廉的布匹運過去必然會大賣。
而且最重要的是從這《海古城條約》上來看,大渝國商人會在高麗享受各種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