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之事,秦川雲當場嚇得跪下了。
「起來吧,本王也沒說要治你的罪。」蕭銘說道。
秦川雲之所以如此害怕,那是因為販賣私鹽是重罪,蕭銘要真的抄家滅族,他也無法反抗,因為一旦反抗,就等於造反。
「殿下,王世傑血口噴人,他惡人先告狀,殿下頒布屯田法之後,王家不但不配合殿下的法令,還私自囤積耕牛,抬高價格出售給百姓,對殿下隱瞞耕牛的數量致使殿下還要去魏王處購買,還請殿下明察!」秦川雲惡狠狠地說道,這是把王家恨透了。
蕭銘暗道:這些豪門果然都不是好東西,一個個陰奉陽違,說一套做一套,若不是秦家這次獲利頗豐,王家紅了眼,這兩家估計還得眉來眼去,斗而不破。
這次自己這次直接將兩家的關係捅破,讓他們不死不休,如此一來,他們便會相互拆台,而自己就能便宜行事。
「此事當真?」蕭銘厲聲問道。
這販賣私鹽還是以前的事,這耕牛的事情可是自己頒布屯田法之後,王家趁機漁利,雖說耕牛是王家的,買賣自由。
但是如此發國難財,蕭銘心裡怎會舒服。
「千真萬確,不信殿下可以去王家在各州的莊園暗查!」秦川雲說道。
二人正說著,錢大富忽然到了正殿門口,他說道:「殿下,王成籌王員外在門外求見。」
「這個老東西,先是謀害我在先,如今見殿下召見我,必然知道自己藏匿耕牛的事情敗露。」秦川雲怒道。
蕭銘暗喜,二人當堂對峙倒是更合他的心意,他佯怒道:「既然如此,你們二人便當堂對質。」
不一會兒,王成籌到了正殿,二人見面分外眼紅,上前幾步,王成籌和秦川雲並肩跪了下來,口中喊道:「殿下,草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