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間出來了。她知道我是故意的,氣的眼睛都鼓出來,卻沒話可說。
這時候,辯解有什麼用呢?
「別跟我在這兒胡扯,叫你們護士長來!」我抬腿壓著被子,對大餅臉吼道:「你就這麼晾著我,是想凍死我啊,去叫護士長!」
大餅臉還想說話,被我眼神嚇住,只能出去找人了。
她走了之後,李娜娜過去關上門,生氣地說:「你這是幹什麼啊,我們被投訴是會罰款沒收獎金的。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啊?」
「我怎麼樣?你把尿潑在床上,還有理啊?」我無賴地看著她,壓低聲音說:「你不是拿了譚先生紅包嗎,扣幾個錢怕什麼啊。不過,你要是願意說說我的病情,這事兒或許是我弄錯了什麼。」
「我沒拿紅包!」她氣憤地跺著腳,說:「應患者家屬要求,向患者保密病情是我們的規定。」
「隨便吧,反正護士長也快來了,床上的尿就在這兒,證據確鑿,你自己看吧。」我抬起腿,頂著被子吧尿跡露出來給她看了看,又懶懶地躺著了。
「好,好好,遇上你算我倒霉。」她氣的咬著後槽牙,對我翻了個白眼說:「你想知道就告訴你,不過,你可別說是我說的。」
「那當然,就算是得了癌症,我也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