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著尹子昊也同樣是褚先生的學生,陸清容顯然不會說出口。
江凌不願意一直繞在科舉的事情上。
「你知道世子找我來幹什麼嗎?」江凌問道。
陸清容搖了搖頭,等著聽下文。
江凌看出她會錯了意,連忙解釋:「我也不知道!」
陸清容失笑。
原本不打算在這裡逗留太久,但正要告辭之時,突然又想起一事。
「燕國公世子是鄉試的考官,可曾聽說他有什麼不妥的行為?」陸清容問道。
江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是說今兒個燕國公世子被順天府帶走的事吧?」
陸清容點頭。
江凌尋思片刻,肯定道:「應該跟鄉試的事無關。」
「燕國公世子低調得很,鄉試時又不止他一個考官,而這次別人都沒事,偏偏抓了他一人,即便只是查案,也斷不會如此的。」
江凌說得很有道理。
陸清容心裡的迷惑似乎又加重了些。
江凌見狀,接著說道:「我來侯府的路上,從榮恩街的東邊過來,途徑燕國公府時,正好趕上順天府的人過去。當時看著那個架勢,說實話,可比辦科場舞弊案的陣勢有過之無不及,說不定,是更大的事!」
更大的事……
江凌毫無顧忌地猜測起來,陸清容反而不好再接話。
只是禮貌地點了點頭,陸清容便告辭,會正屋去了。
臨走時不忘過去囑咐硯北,世子一回來就去通報。
整個下午都沒躺下過,陸清容今日睡意全無。
隨著偶爾動作帶到右臂,傳來隱隱的痛感,陸清容心裡也跟著有些不安。
傍晚時分,蔣軒方才回了內室。
「去書房見過江凌了?」陸清容無意隱瞞自己見過他的事,「怎麼突然想起找他來?」
蔣軒微一挑眉,繼而說道:「早晨聽說燕國公世子的事,我第一反應也想到了鄉試,便打算找他來問問。」
陸清容聽出了話音:「所以……跟鄉試無關了?」
「嗯。」蔣軒面色凝重,「是光隱寺的事,皇上現在懷疑,或者說幾乎已經認定,與燕國公世子有關!」(未完待續。)